平分、自己房间的独立冷气也有另外装电表这样。」搓著手,看出任则戎好像有点不悦的男人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总有股异样,好像眼前的年轻人身上有著什麽很难形容的违和感。
站在门边随手一指那户已经有人入住的雅房,任则戎还是没有发话,而房东则是识趣地赶紧应道∶「住在那间的是个刑警,大概四十岁吧,值勤时间蛮不固定的,所以要在一般时间遇到他的机会不太大。请放心,他不是什麽吵闹的房客,也没看他有带过人进出这边,生活应该挺单纯的,毕竟是公家机关的人嘛┅┅」
挥手示意对方不用再多做解释,任则戎沉默地观察著整个雅房,随後才终於开口道∶「房东先生,你确定这房子很『乾净』对吧?」
一时没听出来任则戎话中有话,房东想了想才慌张地应道∶「乾净、乾净,我保证这里绝──对没出过什麽事儿!」
任则戎盘算了好一阵子,眼前的屋子虽然装潢设备等都很老旧,但勉强还算过得去,而且又附设垃圾集中处和室内的停车格,非常方便;楼下一出去就有条小吃街,来的时候骑车打转过几圈也看到不少间超商,步行可到的范围里就有药局和诊所,远一点也不过十分钟车程就有医院,公车停靠站也有好几处,就地点来说十分便捷。这样种种,一个月租金只要四千五,以台北市区的行情来说,真的已经便宜得没话说了。
但是这样的房子居然只租出了一间,再怎麽没心眼都会联想到,这栋屋子是不是有什麽「问题」,才会乏人问津。
尽管担心事情不单纯,但对任则戎来说,更需要担心的是他的存款簿金额还剩多少,於是在那张看似冷漠的表情下天人交战了好一阵子後,他还是做下了决定。
「我要租,什麽时候可以开始入住?」
「随时!我们可以月中再打契约,你现在想搬进来就搬吧!」
任则戎瞥了眼放在脚边的一只行李箱,然後微笑著接下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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