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诗一事,曾一度慑住了那群女子,可是她这次的例外,又让那群女子看到了希望,她们就像飞蛾,看到一丝光就会不顾一切的飞扑,想想也甚是可怜。她可不会帮她,什么拿人的手软,她不手软,她这是为保她们的命。她们不知道,她现在看似特别风光,其实,每日也是战战兢兢。谁知道哪天,丞相心情不好呢。这天丞相下朝后说天气闷热,要搬到亭子里吃饭,茜女和其他下人忙着把饭菜一一端到了依清潭的凉亭里。
江璞玉慢悠悠的走入凉亭内,傲然而坐,依旧,茜女立在了距他五步之遥,静候。
“亭子里亦是一丝风也无。”江璞玉不悦的皱眉,盯着石桌上的山珍海味似乎全无食欲。
吴侍卫连忙掏出了扇子,还未扇,江璞玉就一指完全没存在感的茜女,“让女奴来。”
吴侍卫连忙将扇子杵到了茜女面前,茜女本能的接过来,站到他后面不紧不缓的扇,心里在骂,资本家!
江璞玉慢条斯里的开始吃饭。
茜女扇了一会儿,不由得回头瞥了眼清潭,这里,赫然就是淹死柳如诗的地方,越想还真是忍不住有些瘆的慌。
江璞玉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勾,“女奴故地重游,可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茜女打了个激灵,警惕地盯住他的侧脸,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她当天也在这里?
江璞玉回头,茜女连忙垂下眼帘,“奴不知大人的意思。”
“你会不知道你以身相保的柳如诗淹死在这里?”江璞玉嘲讽一笑,“本相向来言出必行,我还记得,你可是与本相有约,若柳如诗拿不出让我满意的线索,你将同她一样的责罚。”
“大人!”茜女惊惶失措,来不及细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是奴一时逞强,不该在丞相面前班门弄斧。如今柳如诗已死,奴实在是死无对证。还求大人收回成命……”
说到最后,声音都在打颤。同柳如诗一样的责罚,这不是要将她扔潭里吧?
“若本相饶了你,岂不是言而无信?以后,这相府之中,岂不是谁都能跟本相讨价还价,还是说本相的话根本就是一缕空气?”江璞玉懒洋洋地说着,表情显得有些焦躁起来,“吴逊,拿鞭子来。”
茜女惊恐地盯着吴逊的手,只见他面无表情的从下边的侍卫腰间抽出一条鞭子,询问地站到江璞玉面前,江璞玉一伸手,鞭子放到了他手心。
茜女死死盯住那结实的蛇鞭,满眼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