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亚一进城就下了车。临下车前,终于记得正眼瞧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发现那人也正玩味地看着她,好像在探究什么。那张脸,似曾相识。可是具在哪见过,她一时想不起来。
哭多了,脑子晕乎乎,眼角g涩,泪意依旧,只是泪已流尽。她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霓虹初上的南城街道上,纵使此刻这座城市有种妖娆的美感。在她眼里,却是满目疮痍。双脚走到酸胀难忍,心口还是憋着。她买了j罐啤酒,坐在街边的石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一口接着一口喝闷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
喝得晕乎乎的时候,她脑子里终于放空了,便打了辆出租回家。回家昏睡一觉醒来,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多少个日子,都这般走过来的。下了车,唇角的苦涩还未收起,就听见有人在叫她。接着,看见了那道这j年梦里时常出现的身影,她下意识顿住脚步,放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许浩安在楼下蹲点了一整晚,终于看到她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下来。他迈开长腿,j个快步过来,抓住她的手,焦急万分,“心心,你没事吧?”
童心亚忽略他的神情,伸回手,有p刻的怔忪。
这j年,总是一个人,从来没人这么关心过她。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变得有些脆弱又感x,此刻她竟有些贪恋他给予的这一份牵挂和担忧,定定地望着他,不言不语,就只是看着……
许浩安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再加上刚才抓她的手时炙热的触感,感觉她此刻整个人没有那么清醒,怕她站不稳,于是扶住她,“心心,你没事就好。”
童心亚确实感觉不舒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