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家发现了吗.连靠近都不能.说什么都是白扯.”
正因为灵猿接近不了东方浚.秦韵越发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吧.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葱姜蒜.下到油锅里一炸.万事皆休.”
秦韵摇头:“何必这般违心.我就不信.你不想放长线钓大鱼.”
南宫彻眉眼花花.窜过來搂着秦韵的肩膀道:“我就说嘛.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心思瞒不过你.你的心事也只有我能了解.哈哈哈.”
秦韵一抖肩.把他的手甩下去.蹙额道:“你正经一点.”
南宫彻忙站直了身子.绷起了脸:“是.”
秦韵反而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南宫彻挤眉弄眼:“长大的标准可不是言行举止.而是……嘿嘿……你想不想看看.看过之后便该知道.爷是难得一见的伟男子.”
秦韵脸色通红.柳眉倒竖.喝道:“南宫.”
南宫彻忙举手求饶:“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秦韵眼眶一红:“我才办完父母的丧事……你便不能多尊重我一些.”
南宫彻眼神微微一黯.他也知道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是见秦韵每日情绪低落.便忍不住要逗她开颜.
秦韵话说出口也觉得重了些.当世之中.肯欣赏女子特立独行的.尤其是像自己这样不但抛头露面做生意.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触.而且还心狠手辣的女子.其实是很难得到男子青睐的.可南宫彻非但对自己一往情深.而且始终追随在侧.不对自己的决定和行为横加干涉.这还不是尊重.那什么才算尊重.
细想起來.南宫彻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为了自己好.虽然有时他爱口花花占些口头便宜.却实在沒有做出过真正逾矩的行为……
“南宫.我……”她略带歉意的开口.
南宫彻却摆了摆手:“我知道了.嗯.下不为例.”
秦韵越发觉得心中不安.“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宫彻打断了她:“咱们不说这个.既然你说要放了他们.那便放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我有那个自信.在我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这番话说的凛然生威.秦韵觉得他神色间的睥睨之态越发令人不敢直视了.
于是乎.一刻钟之后.东方湄姐弟便收到了逐客令.
东方湄当时便掀了桌子.要去找秦韵理论.
东方浚颇感头痛.但还是及时拉住了她.低声道:“姐姐.你不知道你一心维护的刘嫂落了个什么下场.”
东方湄诧然道:“至多不过碎尸万段罢了.”
“碎尸万段.”东方浚冷笑.转头叫彩雀.“你來告诉姐姐.”
彩雀容颜憔悴.脸色蜡黄.整个人瘦的当得起“弱不胜衣”四个字.
东方湄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彩雀.你是彩雀.你几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彩雀苦笑.心中一片冰凉.自己一直近身服侍郡主.郡主竟不知自己早已变成这般模样.口中却道:“郡主.刘嫂……”她将自己所知道的刘蕊遭受的刑罚以及最后的死法说了一遍.
东方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脚冰凉.讷讷的道:“这么说.秦韵对我还算是客气的.”云歌正式更名为“秦韵”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彩雀不敢说话.只低着头.
东方浚点头:“这是自然.反正你已经知道和南宫彻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再留下去也沒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走呢.而且我们还可以把何南宫彻闹翻的事情宣扬出去.这样一來.南宫宇便不会对我们追杀到底.”
东方湄两眼失神:“我……我等了他这么多年.实在是……实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东方浚怒其不争.却发作不得.只得耐着性子道.“男女之事讲究你情我愿.你花了这么多年都不能让南宫彻的心在你身上.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可想.更何况.你的手段不及那秦韵万分之一.又怎争得过她.再留下去.也不过白白自取其辱罢了.”
东方湄把自己关在房中三日.第四日终于开门.满脸憔悴地道:“浚儿.姐姐听你的.我们.走.”
东方浚眼底划过一丝阴沉.南宫彻、秦韵.今日便是打开金锁走蛟龙.异日.你们必会为曾经禁锢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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