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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82部分阅读(2/2)

作者:未知

去;总不能满世界嚷嚷;柳乘风让自己做了太监。

    朱佑樘淡淡的道:“明教同党的事;你可要抓紧;眼下年关就要到了;朕也是忙碌的很;这些事只能托付在你身上;少去胡闹;多想想正经事。”

    柳乘风点头;道:“陛下圣明。”

    朱佑樘不由莞尔:“朕这也是圣明;你这也未免也太高看朕了。”

    二人寒暄了一阵;本来一场兴师问罪;如今却成了翁婿二人的闲话;半个时辰过去;那去探问朱宸濠的太监回来复旨;朱佑樘对朱宸濠倒是颇为关心;虽上高王不是好东西;可是若是当真有什么大伤势;也怕就此把宁王惹翻了;朱佑樘现在要争取时间;就不能有任何意外发生。

    “陛下;奴婢奉旨去见上高王;谁知上高王却不肯相见;是在卧房中养伤;只是有个姓刘的人出来;款待了奴婢;…………”

    “什么?”朱佑樘不耐烦的道。

    柳乘风却是悠闲自在的坐在椅上笑呵呵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这太监心翼翼的看了柳乘风一眼;道:“他廉州侯将上高王打成这个样;定要朝廷给上高王一个公道;奴婢便问他;到底打成了哪般;姓刘的就不话了;而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什么上高王在京师驻留了这么久;眼看就要过年了;上高王很是想念他的父王;想及早回南昌去;还请陛下批准。”

    太监一番话;终于让朱佑樘松了口气;想来那朱宸濠所的重伤肯定是虚乌有了;否则为何不敢让使者去看看他的伤势;问他伤在哪里又为何闪烁其词;再加上又急着回南昌;若当真受了重伤;肯定是要留在京师养伤的;怎么又会这么急匆匆的要回南昌;众多的疑点汇聚在一起;结果只有一个;朱宸濠那家伙在撒谎。

    柳乘风方也撒谎;可是朱佑樘并没有多想;多也就觉得这个家伙有些胡闹而已。

    可是朱宸濠撒谎;朱佑樘心境就不同了;只是觉得这个家伙可恶至极;满口胡言;实在可恨。

    所谓智疑邻;其实就是这么个意思;同样的事儿不同的人做了;待遇却是不同的;大雨淋墙;儿要心防盗;邻人也跑出来如此同样的话。当晚失窃之后;那么在主人家看来;儿是机警的;邻人是值得怀疑的。

    朱佑樘脸色拉下来;道:“这么急着就要走?”他目光落在柳乘风身上;道:“乘风怎么看?”

    这一次把柳字去掉;直接叫柳乘风的名儿;显然二人有了翁婿之情;连关系都亲近了几分。

    柳乘风道:“朱宸濠这是做贼心虚;不过现在朝廷既然不打算对他们动手;那么就索性将这上高王放回去;朱宸濠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朝廷所虑者只有宁王;所以这个人无足轻重;管他是在京师还是南昌;都影响不了大局。”

    柳乘风对朱宸濠评价还算中肯;这家伙确实没几分本事;这样的人可有可无。至于将这朱宸濠当作质;只怕也不可能;不宁王还有其他的儿;就算真没有;可是一旦宁王知道了朝廷平叛的决心;那么上高王在不在京师;其实都是次要的问题了。单靠一个质;威胁不了任何人。

    倒不如索性做个好人;摆出一副朝廷对宁王全无疑心的姿态;就算宁王不会被疑惑;可是到时等宁王造反之时;也可以让天下人看看朝廷对宁王的大度和宁王的丧心病狂。

    朱佑樘听了;颌首点头:“就这么办吧;传出话去;就朕准了;上高王想回去;自然要拟准;这一次回去;朕也不能令他空手而回;列个赏赐的章程来。”

    二人又在正心殿了会儿话;朱佑樘便准备去坤宁宫了;拉了柳乘风一道儿去;柳乘风倒是乐意;到了坤宁宫这边;朱月洛正在和张皇后闲谈;张皇后见了柳乘风来;道:“真是曹操曹操就到;柳乘风;你请本宫出宫;去什么五马街;到底是什么居心;从实招来。”

    她口里是责难之意;其实并没有埋怨的意思;其实这五马街;前两日她也听过;张延龄入宫的时候就准备要和柳乘风在这五马街做一笔大买卖。

    朱佑樘道:“哦?五马街是什么地方;柳乘风;你也太大胆了;居然想让皇后出宫;若是遇到了危险;你担待的起吗?”

    柳乘风正色道:“陛下明鉴;微臣既然请娘娘出宫;肯定是早做了安排的;绝不会出任何差池;这一次让娘娘出去;也是看娘娘在宫里闲得慌;倒不如出去;给她看点鲜的玩意。”

    朱佑樘皱了皱眉;倒是张皇后不禁笑了;道:“这事儿本宫做主了;既然你非让本宫去;本宫去一趟又如何;只是要出去;却不能大张旗鼓;也尽量少让人知晓;皇上;你是不是?”未完待续(。。 )

    第四百六十七章:大不孝

    张皇后拍了板;朱佑樘又觉得不好什么;沉吟良久;道:“现在到了年关;朝里朝外都繁忙的很;朕如何抽得出时间陪同着去?”

    谁知他话音刚落;柳乘风心里却想;又没叫你去;好像你是妇女之友似得

    张皇后笑道:“皇上还真去不得;月洛了;那个地方莫是皇上;连柳乘风都去不得;陛下放心;本宫又不是孩儿;再者了;有这么多侍卫乔装打扮保护;又有柳乘风安排;不会出什么差错”

    朱佑樘不由苦笑;不知这柳乘风卖什么关子;只得板着脸道:“柳乘风;皇后的安全可是由你负责;出了什么差错;朕唯你是问”

    柳乘风笑呵呵的应下来;心里也是大石落地

    在坤宁宫闲坐了一会儿;朱佑樘便急匆匆的赶去参加即将到来的午朝了;柳乘风知道年关要到;再加上内阁又不太平;据有不少大臣还在弹劾礼部;让那李东阳焦头烂额;威信颇有动摇;再加上京察和各地汇总来的各种琐事;朱佑樘眼下确实是没有多少时间

    朱佑樘一走;他也便告辞;留下朱月洛在这儿作陪;自己则是出宫去了

    五马街这边;确实是在最后的筹备阶段;经过数日的修葺;数百个能工巧匠日夜不歇的点缀;再加上柳乘风这边在购买材料时不计成本;居然在短时间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不过这儿仍然是完全封闭的;每日都有商贾在这儿团团转;只可惜里头到底在弄什么名堂;却是不得而知

    而上高王那边见宗令府那边一点儿回音都没有;摆明着不想给他们讨回公道倒是旨意下了来;准许他们出京;朱宸濠此时也是被吓破了胆子;再不敢在京师停留;连夜出京去了;与此同时;在南昌府;消息已经由快马传递到了这儿;朱觐钧对京师的事儿很是关注;而京师最近发生的消息也让他差点儿吓了一跳

    明教安排刺混入了上高王的扈从里头这分明就是栽赃;宁王怎么会不明白;当时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只可惜他远在南昌;根本来不及制止而紧接着;明教受挫;连朱宸濠也受到了牵连;是让朱觐钧提心吊胆起来

    朱宸濠此时还在为谋反做最后的准备;若是朝廷借着这个事儿发难;这可不是好玩的;而接下来;朱觐钧对所有京师来的消息格外的关注;尤其是朝廷的邸报是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邸报的出现早在汉朝便出现;当时西汉实行郡县制;在全国分成若干个郡;郡下再分若干个县各郡在京城长安都设有驻京办事处;这个住处叫做“邸”;派有常驻代表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在皇帝和各郡首长之间做联络工作;定期把皇帝的谕旨、诏书、臣僚奏议等官方文书以及宫廷大事等有关政治情报;写在竹简上或绢帛上;然后由信使骑着快马;通过驿道传送到各郡长官手里

    可是到了宋时;渐渐出现了专门抄录邸报以售卖的牟利商人官员们为求省事;都乐于花些钱去购买大概后来由于花钱即能购到;无须再派人去抄录;反而轻松省事了

    只是到了大明朝;朝廷的风气又紧张起来;太祖在的时候;曾严厉的下旨;不许任何商贾抄录邸报兜售;倒是消停过一阵子;可是到了文皇帝时期;这种事儿又渐渐流行起来;一般情况之下;朝廷都会将朝野发生的事张贴在宫门附近;让人传抄;随后再送去各个衙门;一般情况下;里头的内容;也多是些政事以及朝廷的任免;自然还少不了皇上近颁布的旨意、诏书

    白了;这就是官员之间的报纸;里头的内容也只有读书人才能看明白;就算能看明白;也未必能看透这字里行间的各种深意;穿了;这就是朝廷的导向;看得懂的人;就能从这一份份看上去枯燥无味的文字看出宫里和内阁的方向;也好让下级的官员随时顺应这个朝廷

    只是今日送到南昌来的一份邸报却是十分不同;朱觐钧看了之后;脸色很是复杂;尤其是那一篇关于审问上高王的文章;是让朱觐钧;颇有几分老脸不知往哪里搁的感觉

    那一句誓言;几乎是打他朱觐钧的脸问题是全天下的人都未必知道;上高王是不是当真参与了行刺的事;可是朱觐钧却知道;朱宸濠确实是参与了

    既然参与;那么朱宸濠发的这个誓言就有点儿大逆不道了;纵是朱觐钧对朱宸濠有偏爱;此时也很是不悦;虽这是迫不得已;可是毕竟誓言这东西还是很紧要的;自家的儿子;居然为了脱身;做这种蠢事;实在是丢脸

    朱觐钧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愠怒;偏偏又一点儿脾气都没有;若是朱宸濠现在在他面前;只怕朱觐钧早已一耳刮子扇过去了

    愚蠢;蠢不可及

    这明明是朝廷不愿意让上高王牵涉此事;避重就轻;索性羞辱他朱觐钧一番;可是朱宸濠偏偏看不出来何况;当着全天下的面赌咒发誓;把自己的父亲都骂上;还是不得好死;这朱宸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挂念父子之情

    虽然明知有可能是朝廷的离间;可是朱觐钧的心里;仍是不免有一肚子的火气

    而接下来的另一个消息;就让朱觐钧愤怒了

    送消息来的是一个儒生;叫王德海;也是江西的名士;朱觐钧最死心塌地的幕僚;他匆匆进来;大惊失色的道:“刘先生送来的快报;王爷;出事儿了”

    朱觐钧阴沉着脸;不愿意去看那快报;只是问王德海道:“慌什么;天还没塌下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的”

    王德海一脸死灰;道:“殿下被那柳乘风殴打;身受重伤;已……已是……”

    “已是什么?”

    “已是失了人伦”

    朱觐钧骇然;不由怒气冲冲的猛拍桌案;道:“好贼子”

    王德海道:“王爷;朝廷这是不是要准备动手了?再者;咱们如此受辱;是不是……”

    “是什么?”朱觐钧用可怕的眼眸盯着王德海;一字一句的道:“难道要本王现在造反;哼;现在不是时机”

    若是不看方才的邸报;朱觐钧还真有可能失去了理智;只是方才的邸报;却让他心思完全变了;朱宸濠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倾注了太多的心思;可是朱宸濠的行为;却让朱觐钧有了几分疏远;这个儿子;太蠢;而且也未免有些薄情寡义;虽朝廷那边做的太过份;可是朱觐钧此刻却很是理智;居然没有被愤怒蒙蔽了自己

    他慢悠悠的道:“该准备的事宜;尽快去筹措准备;其余的不必你管还有;明教那边也得提防着一些;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现在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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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过了三天;一大清早;朱月洛便进宫了;坤宁宫里;张皇后还在梳妆打扮;朱月洛在外头候着;连朵朵今个儿也是兴致盎然;难得出一回宫;还是陪着母后去;这可是鲜她这时不禁从打量朱月洛了;朱月洛这个‘姐姐’的性子也不上坏;对她还算和蔼;虽有时沉默寡言;可是每一次入宫;都会带些外头的奇甜点进来给她

    朵朵对朱月洛的心思复杂;可毕竟是女儿家;又属于那种没有太多心机的那种;至少在明面上;对朱月洛不敢造次

    “母后;要迟了;都要到巳时了;等你再耽搁;天都要黑了”朵朵几番催促

    张皇后才一副贵妇的打扮出来;嗔怒道:“叫什么;这般急躁的性子;也不知是学谁的;让你平日学学月洛;瞧瞧人家多恬静”

    朱月洛抿嘴笑道:“母后;皇妹的性子倒是挺好;连柳乘风都;她这率真劲儿很好呢”

    朵朵不领这个情:“这率真劲儿和他有什么相干;母后;走了好吗?”

    她一副撒娇的样子;让张皇后受不了;只好道:“罢罢罢;走;宫外都准备妥当了吗?”

    朱月洛道:“除了一队军;还有宫里的亲军乔装尾随左右;不会出什么差错;请母后出宫”

    张皇后笑起来;道:“这柳乘风到底是什么奇的玩意;一定要本宫出去瞧瞧;月洛;你可不要与他合伙起来瞒着本宫”

    朱月洛笑道:“这可冤枉死了;他连我都瞒着呢;什么去看了就知道”

    朵朵又在边上催促;张皇后露出一副对朵朵无可奈何的样子;道:“罢了;走;再不走有人要上房揭瓦了”

    一行人飞快出了坤宁宫;上了步撵;出了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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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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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八章:致命诱人

    到了午门这边;步撵换成了轿子;除了几十个寻常的护卫在外头护驾;其余的卫士都穿戴着各色服shi;混迹在人群中随行保护。

    单这一次张皇后出宫的护卫人等就超过了千人;除此之外;为了以防万一;各千户所的锦衣卫都放到了街面上;四处巡逻;缉拿平时在街上的泼皮。

    张皇后坐在轿子里;心里也透着好奇;她只知道张家兄弟近来又与那个柳乘风合伙做了些生意;这生意的地点就是五马街;只是五马街到底有什么稀奇;柳乘风和张家兄弟却是卖足了关子;越是如此;张皇后的胃口就越是给吊起来。她心里不断猜测;不知不觉的功夫;轿子便稳稳地停下;外头的轿夫道:“娘娘;五马街到了。”

    张皇后轻轻掀开帘子;由人搀扶着莲步下轿;朱月洛和朵朵将她接下;张皇后抬抬眼;这五马街的街口已是焕然一新。

    矗立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极大的牌坊;牌坊上写着‘丽人坊’三字;牌坊后头却是一堵高墙;高墙下有一个门;门口有数十个护卫来回逡巡;而街里头的风景却是被一堵墙给堵住了。

    这时候;一个fu人快步过来;朝张皇后行了个礼;道:“丽人坊刚刚开张;东家已经打过招呼;会请几个贵宾来率先体验;想必这位夫人就是东家请来的贵宾了;请夫人随我走一遭吧。”

    张皇后这是微服si访;听这fu人叫她夫人;不免有些新奇;微微一笑;道:“你在前引路。”

    罢;带着人到了牌坊下头;张皇后和朱月洛、朵朵都进了门;后头尾随的护卫却被人拦住;这些人正色道:“丽人坊只许女眷出入;任何男丁都不得入内;这是我们东家定下来的规矩;谁要是坏了规矩;不但我等要受责罚;便是对诸位也有诸多不便。”

    拦人的护卫神色肃穆;已是毫不气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这些人都是招募来的勇士;一个个人高马大;彪悍得很。

    这时;张皇后道:“你们就在外头候着吧;这名儿叫丽人坊;自然不是你们该进的。”

    罢;张皇后不由莞尔笑了笑;带着朵朵和朱月洛进了门洞。

    一进这门洞;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青石板新筑的街道;两侧是各种花卉;不过显然此时除了一些冬季才盛放的花儿盛开之外;其余的还只是枝干;可是单这么一看;便已可看出若是到了春日这儿的美景了。

    花卉之后是人行的道路;道路边则是林立的铺面;铺面的门脸也显得很清新;不似寻常商铺的沉重;在这铺面门口还矗立着许多雕像;雕像都提着宫灯;多是shi女。

    那引路的fu人道:“夫人;奴家是这儿的掌柜;夫人可管叫奴王氏好了;走;咱们先去丽人坊的成衣铺瞧瞧。”

    张皇后不禁道:“原来世上还有女掌柜?”

    朵朵也觉得惊奇;做了个鬼脸;道:“女掌柜!亏那个柳乘风想得出来。”

    王氏笑道:“这丽人坊里只许女子出入;既是如此;那自然只有女掌柜、女店伙了;三位贵请随我来吧。”

    三人听罢;随着王氏到了左侧的第一间店铺;这铺面的装饰五彩缤纷;很是明快;让人顿时觉得轻松;而且店铺的占地极大;只怕在京师也没有这么大的店铺;足足占了十亩;分为三层;第一层里摆满了许多木质的架子;架子上玲琅满目的摆满了各色的女裙;这些女裙款式各不相同;有的是江南的风格;有的却带着辽东的风采;无一例外的;做工也精良无比;所用的材料既有丝绸;也有寻常的棉布;上头点缀着各种饰物;张皇后放眼看去;这样的衣裙何止几百;只怕上千也有了;不禁咋舌道:“这是什么?”

    王氏道:“这是丽人坊的女装铺;丽人坊的女装都是请全天下最好的裁缝设计、制作;款式足有数百种;人们进来之后;只需自己在货架之间挑选自己喜欢的衣裙;便可到边上的换衣间里试穿;若觉得满意;便可买下。”

    她一边;穿梭在这货架之间的竟还有不少女店伙;她们都穿着统一的衣裙;面带微笑;其中一个女店伙走过来;先为张皇后介绍一款衣裙;女人自是爱女装的;到了这儿;连平素穿惯了绫罗的皇后也不禁叹为观止;顿时来了兴致;朵朵和朱月洛自不必;三人各自分开挑选自己喜爱的衣裙;皆是兴致勃勃地去试穿;在这店铺的墙壁上贴了许多一人高的铜镜;半时辰功夫;三人竟都是香汗淋漓;张皇后试了几件衣裙;相中了一样便买了下来;可惜手里没有银子;倒是朱月洛带着一些;替她付了。

    张皇后对王氏道:“只是现在天寒地冻;穿着这丝绸裙;未免太冷了一些。”

    王氏笑道:“这只是第一层;在第二层还有许多裘衣;狐皮、兔皮、牛皮;应有尽有;也都是最时新的款式;是我们东家从全天下的成衣房搜罗来的。”

    张皇后满是诧异。

    其实她并不知道;随着聚宝楼的出现;成衣成为了主流;而制作成衣的作坊也是遍布天下;为了吸引顾;各个成衣作坊都在尝试新款;也因为这个变化;这成衣的大商场才能水到渠成。

    张皇后到了二楼;果然如王氏所;只见这儿的货架上竟是摆满了裘衣;她不禁含笑;兴致勃勃地试穿了一件;叫人包下;可是如此多的成衣实在有些应接不暇;她当然清楚;这还只是这丽人坊的第一家店面;若是在这里耽搁得太久;只怕没有三天功夫也别想逛完;只得依依不舍地道:“那三层又是什么?”

    王氏道:“第三层都是女子的靴帽;还有绣花鞋子;夫人要不要上去瞧瞧?”

    张皇后莞尔;道:“罢了;真要看;只怕时间仓促;还是走马观花地在这儿走一遭再。”

    恰在这时;朵朵却是穿着一身皮袄子跳出来;笑嘻嘻地道:“母……母亲;你瞧瞧好看吗?”

    朵朵的身材本就动人;这件皮袄采用的是上松下紧的设计;腰间绷得紧紧的;整个人的身材顿时衬托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既是婀娜;又有几分俏皮。

    而恰在这时;朱月洛也刚刚从试衣间里出来;穿着的皮裘竟与朵朵的并无二致;朱月洛的身形与朵朵差不多;如今穿着差不多的皮裘衣;竟还真像一对姐妹。

    张皇后笑吟吟地道:“这两件衣衫也买下来。”

    王氏包了下来;三人总共买下的衣裙足有七八件之多;这儿的衣裙本就昂贵;折算下来;竟要三十多两银子。

    张皇后和朵朵倒是对银钱没有太多的概念;可是朱月洛却是知道的;心里不由咋舌;一件衣裙竟要三四两银子之多;便是一个寻常的百姓人家;一个月也只有这么点儿收入。

    不过朱月洛本就是极聪明的人;略略一想;顿时明白了;这儿来购买衣物的人自然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多半都是富户的千金、官员的夫人;对她们来;几两银子实在不算多;更何况这里衣裙的做工比外头成衣铺的明显要款式新颖;颜色鲜艳许多;无论做工和用料都是精品;几两银子还真不算贵。

    她猛然又想到;越是有钱人家的女子;~~~规矩反而越多;寻常的人家的妻女或许还不可避免地要抛头露面一下;可是这些贵fu和千金避讳却是极多的;而这丽人坊恰好迎合了这些人的心理;任何男子都不得进出丽人坊;这就等于将这丽人坊摇身变成了个女儿国;贵fu和千金们坐着轿子、马车到这丽人坊外头便可只身进坊;进来之后;即可结实同等地位同等爱好的朋友;又可在这里闲逛散步;就算不买任何东西;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且这个成衣商城;里头的衣裙便足以让人眼花缭乱;而且方才的店伙还介绍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新的款式进来;除此之外;还可以专门为人定制衣裙;这对平时几乎没有任何娱乐的贵fu和千金来;几乎是致命的you惑;而最紧要的是;女眷们来这丽人坊;却是不必让男人们担心的;在这里绝不会有登徒子;也不会犯了抛头露面的忌讳。

    想到这一点;朱月洛的嘴角不由微微一扬;真不知道柳乘风这个家伙的脑袋是用什么长的;居然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扪心自问一下;柳乘风有时候公务繁忙;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他们;整日呆在侯府;便是朱月洛自己这冷清的性子都有些感觉太闷;将来多半会和温家姐妹经常到这丽人坊来;来这里未必是要采买衣裙;便是散散心;见一见这人流;或是约上几个相好的贵fu和千金在这儿话也是好的。!。(。。 )

    第四百六十九章:富可敌国

    原第四百六十九章:富可敌国

    出了成衣铺;那王氏带着三人到了第二家铺面;这铺面卖得都是胭脂水粉;里头的品种之多也是让人咋舌;几乎各地的名品胭脂都有;除此之外;这铺面里的店伙也是很不寻常

    这些人穿着出众的衣裙;打扮的很是时;话时很是气;除此之外;还有一样很特殊能;比如张皇后三人进了店铺之后;她们便会根据三人的肤色;年龄对她们推荐适合自己的胭脂;哪个人用什么样的胭脂好;怎样的水粉能让不同的人焕然一;的是头头是道。(。。 )

    张皇后本就喜爱粉黛之人;与她们对谈一番;也挑不出她们的错处;不由道:“你们是从哪儿来的;为何竟是精通这么多东西?”

    那导购之人只是莞尔一笑;道:“夫人;奴家们自幼学的就是这个;因此颇有几分心得。”

    很笼统的含糊过去;其实她们真正的身份;却是各地的高档青楼;在青楼里;虽有卖笑的烟花女;也有那些自幼便学习上妆术的人;她们自幼被卖去那污垢的场所;却因为生的并不动人;自然不能出去待;因此自幼便开始调教;为人上妆补粉;当然;这样的行当;也只存在于高级的青楼;她们的技艺;经过多年的磨砺之后;自然比起寻常的女高明不少。

    张皇后不疑有他;不由笑着请那导购为她选择粉黛;随即开始上妆;半时辰之后;张皇后对镜照了照;顿时发觉自己确实比方加光彩照人了一些。

    “这儿真有意思。”张皇后不由由衷的道;心里也是喜滋滋的;已她的体验;若是这里当真打开门做生意;只怕到时候贵不少。

    出了粉黛楼;接着便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叫梳头;进去一看;知道这儿是专门为人梳头的地方;只是这里的梳头和寻常地方的梳头不一样;她们用画纸画下来许多的发型;多达百种;随人的需要;为她们梳出各种头型;除此之外;还可以为人用皂角、鲜花之类伴着水洗头;其实对贵人们来;哪家没有几个专门梳头的奴婢;不过显然这里时一些。

    这梳头;显然只是附带的;贵妇们闲时也会来。

    梳头后头;就是茶肆了;茶肆自然不是一般的茶肆;共分为了琴房、书房、画房和茶房四种;不少大家闺秀;也喜欢吟诗作画;女人之间一边些家里长短;一边学些高雅的艺术;也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除了这四种之外;还有一个叫牌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牌坊;其实这里头;却是打叶牌的;也是供人消遣。

    张皇后一一看过去;到了一家店铺面前也不由驻足;好奇的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朱月洛和朵朵也是越来越觉得有趣;虽然只能走马观花;可是对她们这种女儿家来;却觉得极为有趣;几乎什么都带着一种鲜;而且在这里;总能寻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身为女;在这时代的娱乐实在是少的可怜;每日关在家里自艾自怨;连上个街都是奢侈;如今有了这么个东西;既不会她们有违妇道;又可以在这里尽心尽意的娱乐和购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实在是妙趣横生。

    这个门脸确实有些不同;里头并不大;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不只是张皇后觉得奇怪;便是朵朵和朱月洛也不知是什么名堂。

    王氏笑了笑;道:“夫人和两位秀请进;进去便知。”

    进了这店铺;就觉得奇怪了;在这铺的墙壁上;居然挂了不少的画像;这些画像都是用木框装裱好;都是些女的各种姿态;有嗔有怒;有喜有乐;这些画像;形象比较逼真;都是先用墨水勾勒;再用水彩染色;这种画若是放到外头;只怕那些读书人都要嗤之以鼻;真正的好画;从来不是追求逼真的;而是讲求神韵;神韵到了;能发人深省;可是对寻常的人来;这种逼真的画法;却让人很是亲切。

    王氏去寻了一幅画出来;这画还未装裱好;送到张皇后面前;道:“夫人请看;这幅画便是奴的;夫人觉得像吗?”

    画里的人当真是王氏;张皇后认真去看;再打量王氏;发现这画儿居然有几分的像;不禁啧啧称奇的道:“这有什么用?”

    王氏笑道:“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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