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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铁血河山第148部分阅读(2/2)

作者:未知

为军人,神秘一些不好吗。?

    ”如果整天被你们媒体盯着,那我们什么也别干了。还有如果暴光太多,国人在研的时候,日本人也会研究我们的。如果让日本人把我们研究透彻了,对我们会很不利的。您说是不是?”

    ”再说,我们也需要生活。每一场血战过后,我们的身心都会疲惫到极点。如果整天与记者打交道,我们还怎么能好好的休整,恢复精神体力?林小姐,不会以为我们取得的每一次胜利,就是我们这些高级军官坐在指挥部中。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吧?”说完之后,张恩华笑了笑。

    “那张军长的意思是,你们进行的每一场战斗,刘长官,以及你们也和那些普通的军官和士兵付出一样的精力?”林婷的问话可以称的上步步为营。

    “岂止是一样的精力。别的长官指挥战斗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们那个总座在指挥每一场战役的时候。一天最多只能休息两三个小时。很多的时间内。几乎是连续几天都合不上一会眼。困乏极了,就喝上一壶浓茶,或是依靠抽烟顶着。”

    “我们这些在下边当军师长的只要本部队没有作战任务,还能休息一下,他可没有这个机会,他要统筹全局的。无论那一支部队有战斗,他都要盯着。他可比我们累多

    “在去年缅甸会战最关键的时候,他曾经连续五天四夜实在顶不住了,就靠在吉普车上打一瞌睡。人们只看到28集团军如今取得的辉煌战绩,有几个人看到了我们总座在背后付出的心血。”提起刘家辉在每一次战斗中所付出的巨大心血和精力,张恩华也不住摇头。刘家辉的这个熬法,也就他自己能受的了。

    林婷听到这里。秀气的小眉毛拧到一起,语气里面有着浓浓的心疼道:“那他总是这么熬,身体能受得了吗?”“受不了怎么办?28集团军在这些次战斗中,很多都是承担最关键的任务,甚至在扭转战局的关键位置,不容许有片刻的疏忽。”

    “一旦有丝毫的大意,付出了不仅仅是下面官兵生命的代价。甚至有可能威胁到整个战局的成败。每次一场血战下来,他的精神和体力都几乎达到了透支的顶点。回来之后还要忙着补充兵员,调整建制。至少还要在忙上几

    “幸好现在的战局相对稳定一些,要是缅甸会战那样的战役。不用多,一年打上三场。恐怕还没有等抗战胜利。他的身体就会先累垮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与媒体接触的原因。”

    “你们一些人问起话来,就喜欢刨根问底。应付你们几乎要比打一场会战还辛苦。个师团小。一场血战下来,他那里还有精力应付你们这些记者的盘问?”

    这句话,张恩华说的到是很实在,刘家辉不喜欢与媒体打交道,这个原因占了很大一部分。不过发着牢骚的张恩华却有些枝大叶却没有注意林婷语气上的变化。

    听按张恩华的回答,林婷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张军长,你们28集团军在与日军血战中,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几次起到了稳定全局的作用,特别是在去年的缅甸会战中,如果不是28集团军力挽狂澜,恐怕国内的抗战形势要危急的多。张军长,您认为你们凭凭取得胜利的根本是什么?”林婷的这个问题几乎代表了全国人民的心声。

    张恩华听完这个问题,沉思了一下道:“首先就是刻苦的训练,我们的部队训练量,是其他国军部队的将近一倍。早上起来固定是三公里跑步,这三公里早操和所有训练一样,只要没有作战任务,不要说刮风下雨,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不允许停。而且所有军官只要没有生病和特殊情况,也全部要参加。”

    “每天的训练内容,上午是基本军事训练,下午是各种战术训练。我们的战术训练极有针对性,就是通过我们与日军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摸索出来的日军作战特点而进行的练。一天都是满满当当的。”

    “除了白天的训练之外,晚上,还要进行两个小时的文化课训练。这个训练是国军其他部队所没有的。我们总座说过,一支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所以他在部队训练中安排了文化课训练。其实这个目标不算大,只是要求那些文盲士兵至少认识自己的名字,会写家书以及能看的懂报纸。”

    “林小姐知道,受制于国情,我们的大多数士兵都是文盲,不要说写信,看报纸了。很多人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很多时候,对长官的作战思想贯彻的不彻底。只有让士兵学习一些文化,才能更好的发挥他们的战斗力,也能更好的贯彻领袖的各种精神。”

    ”况且我们的基层军官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老兵和士官中选拔的。你当班长的、当连排长的总不能连的图都看不懂吧。总不能连作战汇报和作战总结都不能写,还需要别人代笔吧。”

    “要知道,我们每一次战斗之后。连以上军官都要写作战总结的。所以这些文化课。并不是多余的。所有的预提军官都要集中到集总教导队统一学习两到三个月之后,在进行严格的考试之后,才被打乱重新分配。”军官在战斗的时候,都不会喊出给我冲,他们能喊的都只有跟我冲。所以我们的基层军官伤亡一直比较大。这些缺口仅仅依靠军委会下派的数量有限的军校毕业生,数量根本就不够,缺口只有从这些百战余生的老兵中选拔。”

    “这个选拔过程极其严格。没有什么后门或是裙带关系可以走。不行就是不行。之前那怕你是集团军总司令的勤务兵都不行,哪怕你以前当过二十年的兵也不行。没有能力就是没有能力。这样一来,虽然残酷一些,但是却保证了我们基层军官的高素质。

    “这些文化课除了有时候因为作战或是夜间训练而中断之外,其他的从这支部队成立的那天起。就一直严格执行。尽管很多士兵上了战场之后,就再也没有能回来。但是这种训练也一直没有取消。”

    “除了每天进行这些训练之外,每周各部队还要做一次团一级的协同训练。半个月进行一次师一级的协同训练。至于在往上的例如军一级的协同训练,那就不定时了。不过基本上每一个月都进行一次。这些协同训练以培养各部队在战场上的默契。集总每一个月都要抽查各部队的训练情况。”

    “我们这些中高级军官虽,但是却要进行各种培训。”说到这里,张恩华转过身拿出厚厚的几本书来。道:“这些都是陆军大学的各种课程,我们都要学习的。”

    林婷翻了翻张恩华那过来的几本书。里面不仅有国军陆大的教材,还有已经翻译过来德国柏林军事学院的各种教材,日本陆军大学的教材,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的教材。

    林婷翻了翻这些书之后。拿起几本日本陆军大学的教材,饶有兴趣的问道:“张军长。这些教材你们都要学习吗?怎么会还有日本陆军大学的教材?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们也要向自己的敌人学习?”

    “的确,我们当是也很纳闷。结果总座说,你想击败一个敌人,却不研究他,怎么能去击败他们?只有深入的了解他们,我们才能彻底的击败他们,我们的老祖宗都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吗。所以这些日本陆军大学的教材也就被列为我们团以上军官的必修课。”

    张恩华说到这里,将那两本日本陆军大学的教材扔到书桌上道:”这些教材不是发下来做摆设的。是实实在在要进行考试的。我们总座说,如果不是战事匆忙,暂时离不开。他希望能将我们全部送进陆大去好好学习。”

    “虽然我们因为战局的关是这些课程却实实在在的按照陆大的来。考试也是严格的闭卷考试,谁也别想偷懒。考试不合格,对不起别人回家陪老婆,你自己则留在总部,单独进行学习。”

    ”三次考试不合格,那么你的级别会从之前的团长,直接降级为营长。在不合格,你就直接降级为连长。要是再过不去,那么那么对不起,你直接下连队当兵。每一个军官在提升之前,也要进行考核。如果考不过去,那么你还是在原的呆者踏步吧。尽管一直很紧张,不过这也比头两年清闲多了。“

    “前两年,我们在担任师团级军官的时候,白天带部队训练,晚上还要去教导队学习。所有的课程,主讲的不是我们那个留学德国回来的参谋长,就是由我们那位总座主讲。你就是想偷懒都没有机会。”

    “有了这么严格的训练,保证了我们的部队在基本军事技能虽然不能超过鼎盛时候的日军,但是却保证了基本上不次于日军。当然,某些方面因为条件的限制,我们的某些方面还无法与鼎盛时期的日军相提并论。例如射击,与颠峰时的日军相比。咱们部队的射击水平可远远不如。”

    ”但是在其他方面。特别是各种战术的使用上和战术军。特别是我们的基本战术都是具有针对性的,虽然士兵的素质与鼎盛时候的日军还有一定差距,但是却通过战术的运用,有效的弥补了这一差距。这也是我们经常打胜仗的基础之一。

    “我们国家的弹药生产能力,想必林小姐并不陌生。因为弹药的限制,我们部队除了那些特等射手之外,大多数的射击与日军相差较大。但是在其他方面,我们却不次于他们。所以说,我们能屡次战胜日军的首要条件就是部队的严格训练。”

    “第二条就是严格的纪律。这里的纪律不仅仅说的是战场上的纪律。而是战时和平时的纪律都包括在内。一支没有严格纪律的部队,与一支乌合之众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纪律是保障一切胜利的根本,一支军队只有执行严格的纪律。才能有真正的战斗力。南宋时期的岳家军不是有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打掠的严格纪律才能保证百战败胜的

    “所以我们特别强调纪律,无论是战场纪律还是日常纪律。你在洛阳的时候,看到过我们的部队有在街上闲逛的吗?一是训练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二就是纪律。我们严格规定,每个连队每次外出的人,不允许超过十名。例外。没有人可以例外。”

    “就是军官也只有周末才可以外出回家。但是你的部队至少要保留一名值班副手。要是你回家了,你的部队连一个值班的人都没有,那么对不起,你可以永远的回家是更加严格。革命军人连坐法,恐怕我们的部队执行的最严格。在战场上。没有命令后退,不管你是师长,还是团长,不管你是总座的侄女婿还是军长的弟弟,一律杀无赦。”

    “在没有接到撤退命令之前,你就是打光了也不许后退一步。这就是我们的纪律,虽然有些残酷,但是这就是战场。没有人可以违抗的。再说,你就是想跑也没有办法跑,我们总部经常就在最关键的位置上,通常距离一线阵的最多不超过一公里,甚至经常就在五六百米的距离之内,你想跑,刚一起步就跑到了集总。”

    “你跑到那里去,那还有一个活。甚至有可能死的比在战场上还要快。这就是战场,我们也没有办法。尽管我们总座在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再三犹豫,但是对这种危害整个战局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手软过。毕竟你跑了,你是活了,但是还有其他的部队在。你的逃跑很有可能要危林婷听到这里,略微沉思道:“张军长,对于你们的战场纪律我不太想多插言,我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我也知道这就是战争。一个人的一时软弱,特别是一名军官的软弱,很有可能会危急到整个战局。”

    “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们在平时的纪律尽有什么内容,要知道一支部队的纪律性不是临时养成的,而是依靠平时一点一滴的积累出来的。据我说知,你们在每一个的区驻防的时候,都会因为严格的纪律而获得极高的评价。”

    “特别是在从缅甸撤退回国,在昆明驻扎的那一个月中,被昆明百姓称为国军军纪之第一军。我想这一定是你们在平时就有严格的纪律要求。您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在这个方面有什么要求

    “我们在这方面要求的同样极为严格。我们总座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一支军队要有野性,但是他这个野性只能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我们不能对待敌人是野战军,对待老百姓也是野战军。所以我们在日常纪律中要求异常严格。”

    “除了国军统一的军纪之外,我们还有一个十杀令。一、劫掠民财者。杀。二、**妇女者,杀。三、借机勒索百姓财物者、杀。四、偷盗百姓财物者、杀。付钱者、杀。六、贪污军饷和军需物资,克扣士兵者杀。七、吃空额者,杀。八、虐待士兵致死者,杀。九、通敌卖国。与日军勾结者、杀。十、走私贩毒者、杀。”

    “这个十杀令。不是摆设,而是在一直实实在在的在执行。我们对那些贪污士兵伙食费,甚至烧埋费者,特别是贪污士兵军饷的人一经过查处,一律就的枪决,绝不姑息。不管这个人所处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人。”

    听完张恩华的这个十杀令,林婷有些毛骨悚然的道:“有过这些劣迹的人都处决了?一个都没有留下?只是强买强卖就杀。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是,一个没有留下,没有人可以侥幸,犯了这十条还能活下来。在28集团军中,没有人敢违抗这十条。我们是军队不是的痞流氓。一支纪律严格的军队,要从一点一滴做起。军队不讲纪律还叫什么军队?”

    说到这里,张恩华叹了口气道:“尽管每次下处决令,我们总座都要犹豫很久。但是这几方面却从来没有姑息过。如果有一丝犹豫,从而对这种行为放纵,会硬生生的毁掉一支部队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是说说而已的。”

    “除了刻苦的训练和严格取得这么多次胜利。还有什么原因吗?这可是全国人民都想知道的。”林婷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在追问下去了。

    “那太多了,比如每一次战机的选择,每一次的兵力布置,都要相当的有学问。不过我刚刚说的那两样。是最基本的,没有这两条。就是你一军之长在有能力,你又能如何。”

    “我们总座曾经说过,攥起拳头打人。在火力逊于敌人的情况之下,那么就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兵力和火力,先击溃一路。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只要打掉来犯的日军一路,那么整个战局就活

    “我们几乎每一次作战都是按照这个战术来布置作战计划的。当然这也需要部队有顽强的作战精神。没有相对应的战斗力,你的作战计划就是再好也没有用的。”

    “这些都是相辅相乘的,只有这几方面全部都具备,才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缺乏一样,你也打不到胜仗。还有就是要针对不同的敌人,采取不同的战术,不能僵硬的,机械的总是采用一个战术。”

    “还有,最关键的就是针对敌人的不同,战术也要进行相应的调整。这个调整要根据天时,的形和其他多方面进行调整。这些都需要指挥官“林小姐是军人世家,我想也懂得古人讲过的,用政在正不在奇,用兵在奇不在正,这一句古话吧。用兵之道,在于变化多端,不拘一格。关键时候要能下的去决心。特别在必要的时候,要有破釜沉舟的恒心,不要怕部队被打光,更不能存在保存实力的想法。”

    林婷的笔随着张恩华的话题刷刷的记着。张恩华的话音刚落,林婷的笔也停下来,记录完毕之后,林婷抬起头道:“张军长,我听说刘长官,原来是一个纨绔子弟。在中央军校的学习成绩相当的差。每天除了正事之外,几乎什么事都干?”

    “但是现在却是国军抗战第一将,其战功当之无愧的为国军第一人。您能说说刘长官转变的过程吗?我知道让一个人完成这么巨大的转变,是需要一个相当大的过程的或是相当大的刺激,您和刘长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是军校同期同班同学,更是一直在一起工作。我想您肯定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您能给我讲讲

    “污蔑,绝对是污蔑。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不假。但是他虽然出身富贵人家,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这绝对是别有用心的人的造谣。”张恩华脑袋转的象拨浪鼓一样,他那抛开刘家辉现在的位置不说,单说当年的事情。当年刘家辉的诸般劣迹中。至少有一大半他都是参与者。若是同意这种看法,岂不是将他自己也装进去了?张恩华现在可是相当爱惜自己身上的羽毛。过去的事是半点也不想提。

    “张军长,尽管知道这不礼貌,但是我想,我说这些应该是事实吧。当年,我的一位同学曾经和我提起过。她的某位在中央军校读书的叔叔。可是正值国难当头之际,身为军人不思报国,却与某位兄弟一起,整天花天酒的。绝对是国军之耻。这个人是谁,我想不用我在说了吧。至于和那个人一起的那位,张军长应该不陌生吧。”林婷丝毫没有给张恩华面子,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尽管脸皮已经锻炼的极厚,但是张恩华听林婷这么说。也不禁老脸一红。“那当年不是年少轻狂吗?那个少年不风流,呵呵。”张恩华傻笑。他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美女记者和刘家辉那个宝贝侄女,不仅是大学同学,还是中学同学。

    想到这里。张恩华恨不得掐死那个多嘴的刘洁。当然他也就是想想。依照刘张两家的关系,他对揭了他老底的,那个也算是他侄女的丫头里,张恩华眯起眼睛看了看这个美女记者,心里略微有些惊

    连这些她都知道了,看来刘洁和她的关系是相当的硬。要知道刘洁并不是多嘴的人。只要关系相当好的人,她才会说出这些话。也才会为这个人求情吧。

    想到这里,张恩华道:“我可不可以问问林小姐,与刘洁除了是同学之外,还有其他关系吗?”“哦。我和刘洁是结拜姐妹,我们两个的关系就象张军长和那个见了我比见了鬼还可怕的刘长官一样。”说到这里。林婷丝毫没有掩饰对刘家辉的不满。

    好赖她林婷也是一个美女,至少那个刘长官应该表示一下对女性的尊重吧,跟他到许昌这两天,天天和自己捉迷藏,总是想办法躲开自己。还有他的那个卫兵,总是绷着一副脸,油盐不进,好象天下人谁都欠他的似的。

    张恩华听说她这么说,心里不禁哀怨一声,自己若了一个什么麻烦。想到这里张恩华恨不得抽上自己两个嘴巴。自己没有事情吃饱了撑的,没事想什么报复刘老大,他当年干的那些坏事,至少有一多半都是两个人一起干的。扯上他,基本上就可以扯上自己。

    这个女人是刘洁最好的朋友,那么岂不是说自己之前干有秘密可言了。张恩华对自己当初的冒失后悔不迭。

    看着张恩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林婷笑的象一只偷到了鸡的小狐狸。当年,对九一八事变爆发之后,身为军人,不思抗战救国,却依旧花天酒的刘家辉的丰功伟绩,刘洁可没有少在她面前念叨。自然眼前这个张军长的事迹也多少稍带着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

    所以她对刘家辉和张恩华在读军校的时候的那些事情,可是清楚的很。女人一般的记性都不错,她对刘家辉和张恩华当年干的那些事情,恐怕比张恩华记的更清楚。至于刘家辉对自己当年,恐怕知道的还没有这个女人多。

    在这次林婷临来河南之前,同样对刘家辉变化如此巨大,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刘洁,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个除了面貌没有变化,其他的几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八叔,转变的原因是什么,感觉到相当的好奇。所以在林婷临来的时候,将刘家辉当年的事迹加油添醋的又说了一遍。

    都说女人的好奇心大,这话一点没有错。当初自己没有能在刘家辉身上挖掘出秘密的刘洁,非常希望自己这个比她还狡猾的结拜姐妹,能从刘家辉的嘴里把这个秘密套出来。至于那个第一当事人,是不是她的亲叔叔,她就顾不得了。如果刘家辉知道他那个宝贝侄女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去找他的两个老婆撞木钟,恐怕会直接将刘洁一枪毙了,以免自己被她气死。尽管刘家辉早在一得知她和刘洁是关系相当不错的同学的时候。就已经多加小心,但好几次都差点没有被套出话来。

    所以刘家辉才会想尽办法躲开这个即难缠又狡猾的记者,那知道张恩华这个呆头鹅自己却傻傻的送上了门。张恩华那里知道刘家辉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如此巨大的原因,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老大是在南京受刺激过度。

    想到这里,张恩华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满足一下。这个记者的好奇心。反正南京的事情,人尽皆知,说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恩华琢磨了一下道:“林小姐,这件事情我略知一二,不过这些你不能刊登出来,也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知道。”

    “好,既然张军长想说,我保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绝对不会向第三个人说出来。”“包括刘洁那个丫头。”张恩华听完林婷的保证,补充了一句道。

    “这?”一想起自己结拜姐妹临来之前的再三交代,林婷略微有些犹豫。这么做好象有些不的道。毕竟是人家撞了木钟,自己才能成行的。看到林婷不说话。张恩华笑道:“既然,林小姐不方便,那就算了。反正我今天说的那些,也足够你回去交差

    “好,我答应你,连刘洁也不说。不过,张军长。我不认为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浪子回头,是一件好事。为什么要掩饰?况且刘长官当年也并未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隐瞒?”林婷有些不解的道。

    张恩华道:“我也不知道刘老大是怎么想的。他不想说,别人谁敢问?这可能就是他一直强调的个人隐私的原因吧。当年南京一战的结局,我想林小姐应该清楚吧。如果不是刘老大反应快。带着我们这些溃军,硬从日军的包围圈中杀开了一条血路。恐怕也就没有现在的28集团军被从铨叙厅调到从凇沪会战撤下来的87师任参谋没有两天,连师部的人还没有认齐,就又被下派到部队任基层军官。还没有等将自己的部下认齐,部队就接到了守卫南京的命令,随同部队一起投入了南京保卫战。”

    “当时,他还只是一个营长。我们苦战了几天之后,12月12日,等其他部队已经开始撤退,我们却还没有接到任何撤退的命令。直到看到其的上已经空无一人了,以及6军出太平门才感觉到不对。

    “等发现其他部队已经没有影子之后,才知道已经开始撤退了。可怎么撤退却连一个计划都没有。我们那位旅长看到别的部队都在向下关方向撤退,还以为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船只。我们带着部队乱烘烘的随着人流撤到了挹江门。可那里根本就出不去。别说船了,就连人都出不去。别说军长了,就连师长,团长都见不到影子。部队也被冲乱了。”

    ”无奈,我们只能又回到城中。可往那里去?谁也不知道。当时南京城中到处都是失去指挥的溃兵。87师的、88师的、74军的、教导总队的、还有失散的66军和83军官兵。这些人大部分都想往难民区撤。”

    “到处都是被抛弃的武器装备,军装还有辎重。当时我们说了句笑话,如果有人收拾这些装备,别的不敢说,至少可以武装一个军。“

    “当时已经无路可逃的我们也想随大溜,撤退到难民区去,希望能够逃过一劫。我们当时还不知道等待那些抛弃了武器,逃进难民区弟兄的是什么?只想着鬼子在上海既然没有进攻租界,在南京也同样不会进外国人设立的安全区去搜捕。”到安全区,一发口径相当大的炮弹就在我们附近爆炸。当时刘老大被气浪炸昏了过去。费了好大的劲头才将他弄醒。但是我还以为他完了。好在当时日军还没有发现城内已经陷入了混乱,没有趁机攻城。否则,就凭我们当时那几百人,恐怕连城都出不来。”

    “清醒过来之后,刘老大突然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就。坚决不在同意继续向安全区撤退。我当时也不知道原因,他也不说。反到是带着我们一路收留溃军,从草场门一线突出了重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草场门一线日军的数量并不多,缝隙很大。”

    “张军长当时情况很危险吗?还有作为同时守备南京的部队,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是日军重点进攻的目标,怎么会不知道草场门一线日军兵力比较空虚?”林婷反问道。

    张恩华听完她这话。苦笑不已道:“当时我们师负责的是光华门至中山门一线。也是日军进攻的重点部位。但是日军进攻主要的方向还是雨花台、中华门和紫金山一线。这我们是知道的。”

    “但是当时不要说与友军的横向联系,就是与上级的直线联系都时断时续的。否则也就不会等友军都已经撤离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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