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长秀奇道:“司空倒是对子岚极有信心啊。”
长孙无忌笑道:“某是相信长秀的眼光的,能让子岚他越过助教之位,直接做经学博士,相信这点本事也还有的。”
“当初这小子还真是惊艳到某了,”孔长秀笑道,“上元节那日啊……”
沈大官人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如软骨虾一般倚着案几,虽然沈大官人也写的一手好字,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政论让他怎么写,那日说起来也不过是为了让祁钰放弃罢了,谁知道这个愣头青居然还觉得他说得对!
依照沈大官人来看,还是谈情说爱,不,弹琴作画才是正经的。
沈延拿起笔,这时候经过涂料研光的纸还是达官显贵才能用的,自己手下这纸张粗糙微黄,只是勉强能用罢了,可惜自己理工知识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不过有了纸,很多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沈延抚摸着粗糙的纸面,陷入了无限的yy。
一个时辰过去了,祁钰放下笔,拿给了早已不知道聊到哪个话题的长孙无忌和孔长秀面前,看到沈延还没交上来,不由松了口气。
他转头看看沈延,却发现沈大官人对着白纸发呆,砚台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怒道:“郎君怎么一个字都不写,这是看不起某吗?”
这孩子脑筋怎么这么直啊!比也是我的错,不比也是我的错,我这么明显的认输也看不出来吗?好吧,其实沈延是刚才思维跑远了,不过沈大官人在这一个时辰里得到的,可远远比这个输赢更重要。
沈延状似痛苦道:“某的手今早不慎伤到了,没法写。”
“你怎么不早说,某这样不是胜之不武了吗?”祁钰倒是比沈延还要着急。
“这都是命,祁兄不必介怀。”沈延感慨道。
孔长秀和长孙无忌此时早已回过神来,孔长秀愕然,“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今早吃饭拿起筷子来那叫一个灵巧,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人。
“这样的比试,某不赢也罢!”祁钰性格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