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琪笑道:“艺多不压身,多一技之长多多益善嘛。”
“好个艺多不压身,子凌出口不凡。”刘备由衷赞了句。
柳琪也不接话,当鸡肉炒好后,又炒了几样菜。
不久,热乎乎,香喷喷的菜,便摆了四道上桌了。
刘备与柳琪相对而坐,看着眼前的酒菜,刘备笑道:“备许久都未吃过这般丰盛的菜了。”
柳琪拿起一坛酒,拍开封纸,为刘备和自己各倒一碗酒,端起那碗酒,笑道:“刘兄,你我相遇是缘,小弟敬你。”
刘备也颇为高兴得端起酒:“子凌,若再叫什么刘兄,岂不是见外,以表字相称就好,若不然,兄可不高兴了。”
见刘备一脸诚恳认真,柳琪点点头道:“如此,小弟便自大了直呼兄表字了。”
刘备笑道:“这才对嘛!来,干”
“干了。”两人斟满酒的碗互碰一下,这是满满的一大碗酒,两个人仰头大灌,那酒有些都溢出来,顺着嘴边,流到下巴,淌到各自衣裳上。
一碗酒各自一饮而净,随后互相哈哈大笑:“痛快!”
“与子凌豪爽之人喝酒,真是痛快。”
随后两人又倒满酒,边吃菜边喝酒,边谈天说地。
而柳琪炒的菜,好吃得让刘备赞不绝口,互相仿佛忘了尘世烦人的琐事,聊着,喝着,一坛,两坛,三坛的酒便被两人喝空!
刘备似乎已有了七八分醉意,望向窗外,想到自身处境,叹吟道:“空守偏隅心怆然,年逾三十志未竟……未竟……”
吟到伤心处,刘备眼角有泪溢出。
柳琪此时其实只有五分醉意,其自小喝酒,而现在的酒,和后世的酒比起来,度数并不高,因此柳琪可说海量,若再长几年,就更海量了!
闻刘备所吟,柳琪假装同他一样醉,道:“玄德无须伤感,想来他日,玄德必有志者事竟成,若今后不顺意,可来常山郡寻我。”
刘备闻此安慰,心中略有感动,点点头,收敛伤感之态,端起酒碗,道:“子凌兄弟,今日我们不醉不归~~我们喝!”
刘备醉得已经有点言语不清了,两人又干掉一坛酒,刘备才醉得不行,啪得一声,醉趴桌上,而柳琪此时也才只六七分醉。
柳琪起身,将刘备扶上榻睡觉,自己则在房中寻来笔墨纸砚,写了一信作为告别,将那信放于刘备榻前,又从身上取出一锭银子,压在信上,希望这点银子,可以解刘备此刻的困难。
随后柳琪欲离开此处,当来到门前,推开门,半只脚踏出时,柳琪回头,再看了一眼榻上睡着的刘备,心中一叹:“希望来日相见,你我不会沙场对决。”
心声一落,柳琪走了出去,关好房门,往来时之路而回,寻赵云二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