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于他,于是提升程祖为尚书右丞专司全国纲纪。苻长在位期间许多冤案,包括广平王苻眉之案其实也都是苻长假手于其办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程祖也是暴君苻长的帮凶之一,只是此人太过油滑,得知苻江夺得帝位后,竟然又故技重施,一改先前的嘴脸,以一副大义凛然之态示人,声讨苻长之暴虐,历数其罪。陛下也知道想程祖这等骑墙之人,只会惺惺作态,而不会兢兢业业,是绝不能堪以重任的。只因陛下刚刚登基不久,根基尚浅,也暂时拿其无太多办法,只得仍重用其为尚书左丞。不过,如今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则可以杀一杀豪强贵戚的歪风,二则可以整顿一下朝廷吏治,让天下官吏都明白当今朝廷以务实求真为本,那些阿谀奉承、蝇营狗苟之辈趁早收起尾巴,本分为官,否则便绝没有好的下场。”
张衡见云孟沉思不语,也不敢打扰,便慢慢的退了出去。当退到门口,就听云孟说道:“张从事,你去安排一下,明日你陪本官去拜访程家。”张衡心中狐疑“这云大人是何意,难道是也惧怕了那程家势力不成?”但也不敢多语,只是拱手称是。
第二日用过早饭后,云孟身穿便服刚迈步走出房门,就见从事张衡早已在外等候,云孟微笑道:“张从事到的好早啊!”
张衡拱手说道:“大人昨日命在下准备今日拜访程家之事,在下左思右想之下着实为难,故而早早在此等候,还请大人责罚属下办事不力之过。”
“哦?有何不解,又因何要责罚从事啊?”云孟不解的问道。
张衡于是解释道:“大人既然要亲自登门拜访程家,程家又不比寻常,大人总要带些礼物以表敬意,可如今县衙实在是一穷二白,没有半点开支啊!”
“哈哈哈,张从事呀,张从事,你这分明是在试探本官惩治豪强的决心,看来你还是信不过云某啊!”云孟大笑,然后说道。
张衡见自己的心思被云孟看穿,于是也不再掩饰,对着云孟拱手说道:“在下昨日见大人得知程家背景后沉思许久,后又命属下安排今日拜访之事,于是在下猜想大人是不是忌惮程家势力,有所动摇,故而想去与之交好,只是在下又不敢肯定,于是便想对大人言语试探一番,不想被大人识破,在下知罪,请大人责罚。”
云孟听后又是微微一笑,说道:“张从事对云某有误解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张从事尽管相信本官的决心,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是而已。”
张衡听到云孟如此表态,也深感惭愧,再次给云孟道歉,然后问道:“既然如此,大人,您今日可还要去程家吗?”
云孟仰头看了看天,说道:“去,当然要去,他程家欠了我衙门的专款,怎能不向他去讨要?”
于是,二人步行前往程家大宅,这才引出云景略路惩恶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