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梁姿雅无精打采的拎着包包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心里格外的惆怅,打苏庆东的电话没人接。这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梁姿雅走到一处街心公园,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刚刚将手中的包包放下,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梁姿雅想也没想按了挂断。几秒钟之后对方再次打了过来。
“烦不烦人。”小雅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再次挂断了。
一分钟之后她收到了一条信息——
“梁小姐,您就不想知道保险柜中的东西去哪里了吗?——我在南城酒吧等你。”
梁姿雅看着屏幕上的信息,有些惊讶,她思索了片刻之后,把刚刚的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然而却没人接听。“神经病!”她有些气愤的骂了一句。挂了电话,站起身向大街上走去,她要吃点东西然后去南城酒吧赴约。这一次一定是一个“大人物”她隐隐的预感,同时也感到了无以名状的压力向她袭来。
但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保险柜打开并且拿走里面的东西。
梁姿雅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个苏庆东到底是个什么人?想到他她掏出手机又拨了一遍他的电话。想了二十秒没人接,梁姿雅刚要挂断时,对方却接了——
“您好梁小姐。有事吗?”
“你在哪?”
“我在家里呀,找我有事?”
梁姿雅想了想说了句没事就挂断了电话。苏庆东虽然不一定就是那个发短信的人,但是多少应该有关系。
去还是不去?她犹豫了。
徐艳的经历让她们三人唏嘘不已,几个人见徐艳为人直爽,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徐艳又张罗着炒了几个菜,拿了几瓶啤酒,几个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四个人一直聊到深夜,临别时黄筝豪迈的对徐艳说:“艳姐,以后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找我,我人脉广泛一定可以帮到你。”
徐艳感激的握住了黄筝的手:“这次已经很感谢你了,我也想清楚了,既然斗不过范青山,我就把店便宜转给他,以后自己做点小本买卖,远离这些混乱的圈子。”
“可是,你得吃多大的亏呀。”谢筱群有些惋惜地说。
“唉,那些亏比起生命算什么?范青山这个人狠起来什么做不出来?今天能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徐艳端起酒杯,“最后敬你们一杯!以后常联系。”说完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梁姿雅在街心公园的附近一家饭馆吃了点饭,直接打车去了南城酒吧。
南城酒吧,其实在城北一个很偏僻的巷子里,梁姿雅找了很长时间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胡同里找到了它。
除了门外立了一块霓虹灯的牌子上面写着“南城酒吧”几个字之外,大门框上并没有任何标识。正值下午霓虹灯的牌子并没有通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