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箱还有很烫,里面传出的声音像极了一个女人暧昧的呻-吟,而不是痛苦的呻吟,事有反常极为妖,空气中紧张气氛凝结不动,十一把枪对准了铁箱,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把这个铁箱打成二维码。
“这个再打死就真不好交代了,”最紧张的时候,即墨开起玩笑,命令道,“退后两千米,以这里为圆心,半径三千米内人员全部撤离,给你们十分钟。”
“老大?”
“老大我们不走,这铁箱子里是不是特别危险,你需要侧翼。”
“要死死一块。”
……
“服从命令,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是。”
其他人撤离的时间,即墨在“战场”上转了一圈,默默从尸骸中捡起一串钥匙,箱子里的怪物很焦躁,里面传出刮擦的声音,还有不断的撩人的呻吟。
即墨知道箱子里的女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应该通知研究院派人来处理,直接送进实验室,在绝对监控、保证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才能把箱子打开,但即墨不想这么做,他想立刻就把箱子打开。
很冒险,谁也不知道打开后会发生什么,简直是疯了,他连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了。
可能是聊天中她假扮作一个天真幼稚的少女让即墨产生了错觉,觉得箱子里就是一个被绑架的少女,应该按照解救人质的流程来处理。
十分钟后,保证方圆三千米内没有人的情况下,即墨打开了箱子。
随着一道道老式挂锁的打开,里面的女王也在使劲推箱子的盖,打开一半锁的时候箱子盖已经出现一道比较宽的缝隙,里面的呻吟声更大声地传出来,起初隔着铁箱隐隐约约地还以为是听错了,现在从缝隙中传出的声音更真切,分明就是呻吟的声音,爱情动作片的标配,从“亚美蝶”开始到**一套齐全,后来全是**。
什么情况?
即墨他是男人,这种情况下难免被撩拨地荷尔蒙不受控制,强烈地紧张下反而更容易不受控制,他稳了吻心神和荷尔蒙,充满疑惑地开锁。
被关在里面的人疯狂地撞击铁箱,撩人地呻吟一下接一下,即墨也急躁起来,“好了,好了,这就放你出来,能不叫了么?”
呻吟让他找不到最后几把钥匙,他索性开枪射击最后几把锁,里面的人更不停地撞击箱盖,最后一把锁被子弹崩掉瞬间,即墨只见里面一个黑影一下扑出来,扑到他身上。
他发誓,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人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所以他差点扣动扳机直接消灭也是情有可原。
没有穿衣服,通身都是黑色的,比墨水染过一遍还黑,比从煤矿里出来还要黑,比黑人还黑,是焦炭的黑,或者说就是焦炭,有四肢,但没有看到皮肉,手肘和膝盖的骨头都碳化残缺,脸上无法分辨出眼睛、鼻子和嘴,没有一般女孩子应该有的丰腴的嘴唇,森然的骨头露在外面,肚子上一大片破洞,里面的肠子好像要掉出来。
只有手指还能看到斑斑点点的似乎是皮肤的部分,全是焦黑地干尸或骷髅还好些,还夹着好肉最可怕,还好即墨法医出生,有比其他军人更强到无法想象的神经,这才没有按动扳机,一梭子把这个“怪物”突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