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柳府的人都已经睡了,老乞丐才带着一个年轻的大夫翻了墙进来。
老乞丐看着平日里最喜欢和他斗嘴的柳霏霏那病恹恹的样子,立刻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了敲了柳霏霏一个栗子。
“臭丫头,你看你把自己折腾的。”
柳霏霏立刻眼泪汪汪:“师父,痛……”
一副小可怜样,老乞丐那还敢在说什么,连忙拉过他找来的大夫钟离。
这钟离倒也不拘谨,示意柳霏霏伸过手腕,也不废话就开始把脉。
柳霏霏看着钟大夫,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眉清目秀,一身蓝衣,一股书生气,要是不说那里看得出来是个大夫。
钟离把过了脉,又查看了倒在花瓶里的药,还有一些柳夫人她们送过来的东西,最后得出结论,柳霏霏的确是中了慢性毒,毒就下在柳霏霏的汤药中,也许是下毒之人觉得柳霏霏是不会发现的,且不能让她死的太快,下的只是普通的慢性毒药,且药量较少,又发现的及时,毒还未入五脏,钟大夫能解。
听到能解这两个字,柳霏霏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落地了。
守在外面的麻花也不再往屋子里张望了。
老乞丐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的数落起了柳霏霏的不是来。
柳霏霏知道老乞丐关心她的方式特殊,呵呵笑着听老乞丐数落,直到老乞丐自觉无趣的时候。
钟离给柳霏霏扎了针,又开了药方。柳霏霏甚是感激的道谢。
“柳小姐,不用谢在下,在下来这里也是为了挣银子。柳小姐,在下的外出费十两银子,诊断费十两银子,针灸费十两银子,还有这药方子二十两银子,药钱另算。”
之前不见钟离说话,这回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