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令白衣只好亲手点了秦王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鲜血。令白衣亲手把兄长抱上车撵。想解开他的腰带,可就在秦王的上衣襟被他拉开时,他愣住了。原来秦王身上有两处刀伤,用绷带包着,此刻都已经血红一片。
这是他陡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那天他就觉得兄长穿的怪异,原来是因为重来都穿浅色衣服的兄长,那天穿了一件玄色的衣服。为什么?除非掩饰什么?玄色的衣服能掩饰什么?鲜血!啊!令白衣一声惊呼!他完全明白了。
此刻他冷汗淋漓,天啊,这些日子来兄长都是强撑着来向他示好。而自己的作为简直禽兽不如。啪!他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泪水也流下来了。
“哥,”轻轻擦拭兄长身上的鲜血。泪水也不停的流,陡然见他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愤怒的握紧了拳头。谁要害我们兄弟?让我找到定然将你碎尸万段!令白衣咬牙切齿。
“哥, 白衣对不起你,等你醒来,怎么发落白衣都行,但是你不能抛下我不管,如果那样白衣会找到鹂鹂嫂子,就自刎谢罪。哥,你痛不痛,哥对不起……”
秦王躺着,一动不动,令白衣一路上一直跟他说话,从儿时谈到现在,就是怕秦王放弃了他,离开他。他坚信秦王听得到。
到了秦王府,他又亲自把秦王安置在床上。太医说秦王血行不足,需要同脉之血。如能过了今夜,人能醒过来,就没事了。血行不足,同脉之血?令白衣沉吟着。缓缓拔出了滴泪匕。正好,紫玫进屋来。看见令白衣要行凶,不禁大叫:“畜生,你要干什么?”令白衣一看是紫玫,怕她害怕,就说:“你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