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伯阳跳脚擦脸的时候,和夏开口,让雅娜脸上的神色剧烈地变幻,无一块好肉的脸上扭曲起来。
“是因为崔大是吴景的生父,所以你才不想拖他下水的,对吗?”
雅娜颤抖着双唇,抖落不出半个字。
吴景,吴景……这个被她深深刻在心尖上的名字。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会梦到他满身是血,隔着重重的雾,神色凄惨而悲愤地叱问她,为何要狠心离开他?为何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百花楼的龟奴脚下?为何,为何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她想告诉他,离开他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曾奋力斗争反抗过,也曾抱着花姐、孙大的腿苦苦哀求过……可换来的是什么?是无尽的羞辱欺压!
她仅剩的尊严被那些恶魔无情地践踏在脚底,她被他们合伙推进了深渊,从此万劫不复!最后,她被他们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乱葬岗。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过话!那些人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百花楼上下,只有圆儿一人抹着眼泪送她出了那个曾经让她痛不欲生、丧尽尊严的地方。
崔大猛地抬头大叫:“你说话要讲证据!凭什么我是吴景的爹就把我跟这个杀人凶手扯在了一块?你这样是诬陷!诬陷!”
“住口!”袁伯阳顺手将手中擦过脸的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崔大张的老大的嘴里,“居然敢不分尊卑地对着和姑娘乱吠!”
“呜呜呜……”崔大反手被绑,不断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