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顾阁主!”
“呼——”楚弼深呼吸,微笑道,“顾阁主。你如果不缺我这点小钱,你何必张口向袁伯阳要钱呢?”
要钱?那是赔偿,赔偿!好一个袁伯阳,居然把事情捅到楚弼那里去了。不过也是,他们都是楚皇的走狗家奴,自然平日里走得近。
顾眉讥笑道:“京都司不分青红皂白的,损坏了我群芳阁那么多器具,尤其是庐江叶家的软烟罗——信国公,您说话用词可要仔细。”
扬州庐江叶家的软烟罗?楚弼额头上淌下一滴冷汗,暗暗责骂袁伯阳:这个老袁,说话居然只说一半!自己心疼银子,竟敢把他当枪使!
楚弼谄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抬了东西过来了,你就收下吧。”
顾眉怎么敢收下楚弼这只笑面虎的东西?这个烫手山芋一定得尽早解决。
“抬回去!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楚弼,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不然等我耐心耗完了,信不信我把你这些年来干的那些龌龊事全都禀报皇上?”
楚弼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冷汗连连,立马告辞走人。这个女人软硬不吃,心肠好狠!
出了群芳阁,楚弼身边的一个狗腿子凑过去说:“大人,您别看顾阁主表面上清高冷傲,其实她与顾太医早就暗度陈仓了。我昨日蹲在群芳阁大门外监视的时候,看到她收下了顾太医送来的银子呢!”
“顾柳!”楚弼回头望着群芳阁金光闪闪的牌匾,切齿愤盈地恨不得将那个儒雅男子大卸八块。
“走,去太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