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煎药了。”
“谢谢大夫了,昨晚打搅您到现在。”
“没事,医者父母心,你把令夫人送来的时候老夫也吓了一大跳。这人怎么可能没了脉搏呢?”
“……她不是在下的夫人。我们素昧平生,只不过刚巧遇上了。”
“哎呀,不是啊?倒也可惜了。这姑娘模样生得俊俏,和你郎才女貌,相配的很。说不定,你这一救,倒真能成就一段美满姻缘呢!老夫呢也算是半个媒人了,哈哈……”
景渊有些不好意思,目送大夫出去,被和夏死死抓住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和夏慢悠悠地睁开眼,入目是一角黑衣锦袍,再往上看……喝!老天爷,您对我太好了吧,这样也能撞上一个大帅哥?
此人一身黑衣锦袍,身上无过多装饰,只佩戴了一把泛着蓝光的宝剑。一张器宇轩昂的脸晒成了麦色,估计是常年在外奔波,衬上目如朗星的眼眸叫人看了心里欢喜。
性格不差、模样很好,鉴定完毕!
“请问怎么称呼?”
景渊愣了下,正常情况下,这位姑娘不是应该问一句貌似是废话的话吗——是你救了我?
“那个,姑娘……能不能,先松手?”景渊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闪得和夏心尖儿抖了三抖。
“可以,可以。”和夏笑若桃花,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如何称呼?”和夏锲而不舍地问。
“景渊。”简短有力。
阳光美男子呐!和夏心中偷笑。她初次见他,心中就无限欢喜,莫名地喜欢上了这个阳光温暖的男子。
当然,此喜欢非彼喜欢。
男女之间是有纯洁的友谊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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