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后双方均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两家从此再不相往来,堪称天下第一仇敌!”
韩梨梨顺着话猜测:“所以缥缈山庄的首任庄主们是从瀛洲之上逃出来的?”
景渊更正她的话:“不要用‘逃’那个字眼形容那五位英明神武的庄主嘛,准确的说应该是为了保存实力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韩梨梨下巴靠在膝盖上:“想必个中缘由很是复杂,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些都算是江湖秘辛了。”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凝滞。
景渊为了活跃气氛,摆手道:“诶,不讲这个了。还说说说我在北漠时候遇见的趣闻吧!”
“好啊。”韩梨梨支起头,颇有兴致地赞同道。
月色下,风云涌动,重云如盖。不复之前一派清明的样子。
韩府门口的一尊石狮子旁的阴影里,一个人影闪动。远处,一个人急急走来,按住躲在石狮子后面那人的肩膀,同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长歌,是我。”
古长歌不再挣扎:“爹?”
古离城松开手,压低嗓门道:“长歌,你怎么不听话?爹不是告诫过你,无论如何都不准来这里吗?”
古长歌眼里隐隐有不忿与恨意:“爹,将韩系绳之以法,不是您一直以来的心愿吗?您这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报仇吗?如今能够帮我们的人就在里面,为什么您却止步于前、轻易放弃了?还有您上回明明有机会借着和夏他们的手撕开韩系的面具,为什么只单单拿了个可笑的保证书就灰溜溜地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