掼在地上。
碧香着急道:“娘娘,如今可怎么办?”
景后不急不忙地抬手理了理发鬓,思索片刻道:“如今之计,只能派个太医当着他们的面给皇上诊病才能消弭他们的疑心。”
“可是……”现在怎能让人给皇上诊病?万一诊出真相来,岂不功亏一篑!
“可是什么!”景后厉声打断碧香的犹疑,“本宫对他的本事有信心!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自然不会轻易叫人看破。去宣顾柳!”
顾柳?此人医术精湛,怕是不好对付。可是碧香不敢再进言,匆匆领命下去了。
看诊时,景后寸步不离。顾柳依照惯例给昏迷中的楚皇把完脉,神色与常日无异,开出的药方也只是一些寻常的,并无不妥之处。景后放心了,笑着命人送顾柳出去。
既然太医丞都瞧不出异样,楚恒与那些大臣、学生也不好多言,告了罪等候景后如何处置。
“恒儿,此番你可满意了?”景后语气中透露着丝丝威严与失望。
楚恒拜倒:“母后,请恕儿臣思虑不周。各位大人和国子监的学生们也只是听从儿臣之命行事,还望母后不要怪罪于他们。儿臣愿一人领罪。”
景后笑了,使了个眼色命碧香扶楚恒起来:“领什么罪?傻孩子,你不过是担心你父皇罢了。而殿外的那些人也是尽臣民的责任,关心自己的国君。你们都无罪,是母后只顾着照顾你父皇,忽略了外面的看法。如今你也看到了,你父皇病重,需要静养。你作为太子,更加要勤勉自持,可千万别给我们添乱。”
楚恒面色有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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