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只是牙印。”潘子看了看闷油瓶,“给小哥处理一下吧。”
我点点头,沾了水,小心的处理他的伤口,刚沾上,阿宁就说,“这水不会有毒吧?”
“不会,只是有点儿咸。”我没有看阿宁,答道。
我看了看闷油瓶,这家伙好似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一样,直直的坐着,其他的伤口都不用包扎,但是这个伤口需要包上,我处理好,试了试都不知道怎么包。
看着我试了很多次,为难的样子,闷油瓶并没有说话,只是依然保持着坐姿,余光看着我,我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就那样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我,我先随便包一下好了。”
点点头,闷油瓶并没有多余的表示,我从背心上又扯下一块布,压在闷油瓶的肩上,然后就那样系好。
胖子用手电四处看看,然后松了口气坐下来,“可下安全了,一条蛇就弄得我们这么狼狈,这西王母可够毒的。”
众人都松了口气,只是看着潘子不好,胖子扶着,我又细细的看了看,“潘子,你没事吧?”
“没事,几个牙印而已,就是摔得有些内伤了。”潘子无力地靠在一边。
“现在怎么办?”胖子看了看天。
天空已经吐白,盆地十分宁静,只有偶尔的鸟鸣,林间也变得宁静,唉!就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松懈下来我摊在了一边,阿宁靠着我坐下,提议道:“等天亮了,我们就回去找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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