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醒了,却是不能动。
“你总算是醒了,都快把小爷累死了。”我看他还不能说话,于是说,“给你申辩的机会,现在多喝水,排毒。”
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水喝,半瓶水喝下,他就睡着了,我又松了口气。
这时三叔回来了,看看四周,大家睡的呼噜直响,问我,“有什么发现么?”
我摇摇头,不过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困扰了,想了想,如果那是文锦在这里录的,这里也出现了那号角声,出现了那些阴兵的话,那说明这里和那里是连通的,或者说这里可以进入青铜门,或者长白山的某个地方,然后再进入青铜门。
这只是猜想,而且文锦从这里出去就好似遭受了很大的变故一样,闷油瓶从那里出来,浑身发抖,像傻子一样失忆了。
是什么能让人变成那样呢?文锦和闷油瓶都是经历过各种事情的人,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如此狼狈呢?
我看了看三叔,“三叔,什么能让你疯了,傻了?”
听到我的问话,三叔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想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这样下去,我会疯了。”
我有看看黑眼镜,“你呢?”
“我么?死不怕了,世世代代不得不接受的命运,所以我很怕自己有小孩,如果那样,我觉得很悲哀,还不如早死了。”黑眼镜看了看我呵呵的笑了。
如果说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那里边不就是个幻镜么,不,不是这样的,里边不应该是幻境,“那有什么能让你们两个感觉可怕到傻了呢?”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然后都对我摇了摇头,似乎没有那样的事,三叔说,“就算是世界末日,我都不怕,不过担心你们怎么生活。”
“不错,世界末日了,我都不怕,但是也有担心的人。”黑眼镜同意三叔的说法。
“那要是让你们看着我们死呢,你们却是无能为力。”我问到,声音平淡。
“那……”两个人说不出话来。
“人都是无知而无畏,反而开心快乐的过着每一天,一旦知道了,过哪一天都不安心。”我叹了口气,看了看三叔,又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三叔身上的味很骚,唉,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解下腰间的防水袋,在三叔的身上抹上淤泥,“抹上,他们不会攻击你。”
然后给了瞎子一些,我自己身上本来就有,现在随便抹上一点儿就可以,然后把剩余的一点点,放在腰间,想了想给了黑眼镜,“小心。”
三叔走在前边,我小声说,“帮我把三叔带出去,然后整容,洗去他的记忆,改名谢阿九。”
“真的要这么做?”黑眼镜吃惊的问我。
“不然他会死在这里,”我依旧小声说,“弄个假的代替他。”
黑眼镜点点头,看向我,“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你是我师父啊!”我在心里补了一句,虽然是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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