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书发言了:“敢问公主,这是首诗还是词?就六句,难道还没作完吗?”珍珠公主说:“当然是诗啦,你看都押韵了,怎么了?你们都没听说过?”徐尚书说:“这种格式的真是闻所未闻啊?”在座的其他大臣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是啊,这算什么诗啊?”“文既不切景,又不达意的。”……
珍珠公主听着私下里的窃窃私语说:“你们没听过,不代表没有啊,怎么样?徐小姐能不能对得起来啊。”徐不言低着头,想自己就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什么应景、应情的诗她都会,但是这首“诗”真的是闻所未闻啊。
珍珠公主看着徐不言的样子说:“看你的样子你是不会了,我看全场只有他听懂了我诗中的含义。”珍珠指着秦元浩说。秦元浩疑惑地看着珍珠公主。珍珠说:“你别装了,刚才你笑了,还说没听懂?”
秦元浩无奈地看着众人,萧景诚说:“秦洗马,你如果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你就说出来吧。”秦元浩低下了头,夜朗说:“秦公子,快说吧,我们也想听听呢。”周围都是一片催促的声音,秦元浩昂起头站起来说:“回禀皇上,请恕小人的无礼之醉。”
萧景诚说:“说吧,恕你无罪。”秦元浩站起来说:“在西北很多小孩都称这种叫诗,而我叫它酱油茶,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一般难登大雅之堂,今日在这样一个重大的场合听到也觉得很奇特。”珍珠说:“你是谁,你居然侮辱我?”秦元浩说:“我只是实话实说,哪有侮辱之说,要说侮辱,是公主您侮辱在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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