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了。”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她不知道他到底还是不是她的哥哥,但即便他这般的逼迫她,这般的让她气愤,她选择的依然是抱紧他——她不想要离开他,不想要同他割裂了联系,甚至还像从前一样贪恋着他身上的温暖和安全。她对自己此刻拥有这样复杂的感情甚至感到绝望和恐惧,所以她只有窝在他的怀,只有寻求他的庇护,才能求得片刻的温暖和心安。
昭远见状也唯有叹气,在心苦笑的同时却也不禁隐有一丝甜蜜:灵儿,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的心是有我的,你何时才能明白这一点?而我们这样的相护折磨还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束?或者老天爷还要设置多少的障碍,我们又必须经历多少的考验才能够真正在一起呢?
昭远躺在床上,任由咏灵伏在他的胸口泪流不止,最后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昭远将她放好,抬帮她拭干了泪,又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和嘴唇,便也在她身旁睡了过去。
结果第二日一觉醒来,咏灵睁开眼睛后便想起了什么般的猛地往一旁看去,可却发觉空无一物。她立刻一阵心惊,连忙起身下床,推开门出去就喊来了司徒风,并且劈头就问他道:
“昨日哥哥有没有来过?”
司徒风一听她这话便奇怪地答:
“小姐,公子昨日不是同你在一起吗?你难道不记得了?”瞧着她此刻如临大敌的情形,他本能的就觉得咏灵生病了,甚至还打算抬去抚摸她的额头。
咏灵立马打下了他的,又道:
“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司徒风见她问的急切,心道原来是在担心公子啊,于是便笑嘻嘻地答:
“公子一早就离去了,说是怕惊动了这里的人。”他斜着眼睛意有所指地道:
“他作为使臣肯定有许多事务要处理的,不过今夜公子还会过来的,小姐放心吧!嘿嘿。”
“你在说什么呀!我哪是问这个!”咏灵给了他一个不客气的点指,同时因为他的话而羞愤的满脸通红,便再也不搭理他的转身离去了。
原来昨夜不是个梦,哥哥来去匆匆,她一觉醒来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呢。不是做梦,还好不是做梦。
但,为什么她要说还好?
咏灵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愿意再想下去,洗漱完毕吃完了早饭之后,就又带人上街去找白亦璇和诸葛鸣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