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第一个问题你坦白说了,那就轮到第二个了。你是不是被摄政王所迷惑了?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要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月明道。
龙兰儿一拍胸脯说:“相信我!我才没有被迷惑呢!虽然他长得是好看了点,我也只当他是花瓶那样欣赏,我真正喜欢的可是慕容燕,一直都没变过!”
月明一听,哭笑不得:“又搬出了慕容燕,你就饶了他吧,几次三番耍他了。”
“我是说真的嘛,是喜欢啊。”龙兰儿嘻嘻笑着。
摄政王手一指,侍者连忙上前来。
“你知道了什么?”
侍者一犹豫:“请摄政王让她们献艺。”
“来人,传我指令,请无名乐师好生准备,今晚就献艺。”
“是。”
魏国左丞相府的后花园中传出诗书的诵读声,引来了走在路上的拓跋子建。自从打败周国归来之后,拓跋氏扬眉吐气,他也受到了父亲的重视。现在这段时间他正好休养在家,无意间听到了女人朗诵的声音。
穿过花丛,拂开绿叶,只见窈窕身影立于一颗桃花树前,微风轻扬,幽香阵阵。
“原来是嫂子。”拓跋子建笑着走上前去。
“子建。”甄洛意外地看着他。
“嫂子也喜欢诗书吗?”拓跋子建笑道,“这倒是与我哥哥志趣相投啊。”
“不敢和夫君相提并论,”甄洛微微羞涩地笑道,“听说自建的文才一点也不差。”
“不敢当,但是也可以勉强与大嫂对上两句。”拓跋子建摆摆手。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甄洛看向桃花树,“不知夫君几时回来。”
“大哥去找父亲,想必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次父亲带我去应战,我着实从中获益良多,”拓跋子建点着头,“不过,大哥就……”
拓跋德和拓跋子桓此时在书房里进行着谈话。
“父亲,现在周国已灭,我们的呼声很高。而且魏王已死,新王未力,何不借此机会称王?”
“你可知道,你说这话是大逆不道?”拓跋德坐在位子上不紧不慢地说。
拓跋子桓愣了愣,道:“现在士气正盛,的确是好时机啊。”
拓跋德摇摇头,说:“你的确不懂啊。去吧。”
“父亲!”
“去吧。”拓跋德闭上眼,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再说下去了。
拓跋子桓一脸土色地出来,正遇见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那位公子忙叫住他。
“唉?这不是大公子吗?”
拓跋子桓抬头:“是子修兄啊。”
“正是正是,有段日子没见,你怎么显得这么憔悴?时遇上不顺心的事情了吧。”子修关心的问。
拓跋子桓心中思量,这个张自修原本是他和拓跋子桓的同窗,后来因为才华横溢,心思敏捷而受到父亲赏识,就被请为府上的幕僚,可以自由进出。他算得上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了,于是便道:“的确有一些事情不明,想请教自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