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些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就暂且主张留下来了,东西都放在一个木椟里,摆在你的床下。你失忆了,看看这些东西或许能想起些什么来。”摄政王微笑着,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事情,轻轻说道。说完这个,他才转身离去了。少皇在后面恭恭敬敬道:“多谢皇叔!”摄政王也没有回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走了。
公孙玮心中十分疑惑,摄政王一离开,他便急忙跑到自己的床下,果然在里面摸到了一个木盒。他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置了一个大锦囊,还有一大张写满了小字的皮卷,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最下面。
公孙玮仔仔细细看了看,觉得皮卷上面的口诀是某个门派的武功,暂时放一边。但他拿起了那个大锦囊,不由疑惑起来。
“这个锦囊……”公孙玮翻来覆去地看,还是没有头绪,于是打开来看。他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一行字:若非生死之关,不可轻易看之。
公孙玮犹豫一下,继续拿出东西来,是一把小小的金锁,像是孩子带的东西,上面还刻了字。再看里面有一封信。公孙玮看了,不由目光灼灼。
“来人!”公孙玮喊道。
“在!少皇有何吩咐?”新来的侍者问道。虽然四大臣族暂退朝堂,但果然是在韬光养晦,暗中势力也不可小视,就在这短短几天里面他们的确又安插了心腹进来。不过这个心腹相较于之前的,更加稳重谨慎,这种办事风格很快让少皇放心下来。
“去,帮我查一个人,要悄悄的。”公孙玮说。
摄政王回到永裕殿,什么也没管,径直走向寝殿里。床榻上躺着一个人,正式月明。
“王妃怎么样了?”摄政王问道。
“王妃还没有退烧。”一旁的侍女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但是摄政王竟然没有怪罪她们,而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让侍女都出去。他坐下来,看着月明微红的脸颊,轻轻说:“看来是我的错呢,我太放任不管了你才会变成这样。那现在开始就由我来弥补吧。”
这几天时间,月明可谓是过的一点也不安生。自从成婚之后,每天白天摄政王都早早离开了,说是处理公务。然后所有前来贺喜的人都由她来对付。上至文武百官,下至侍卫小吏,谁都想拍摄政王的马屁,拉拉关系。这贺喜的队伍那是都快要排出皇都外了。
月明不懂这些,每个人都是一样对待,有礼貌地迎接,但是来者源源不断。所以月明每天都忙个半死。摄政王看在眼里,却觉得十分有趣,抱着好玩的心态并没有多说什么,任由月明看着办了。这反而刺激了一些底层官员,原先以为摄政王高不可攀,连送礼他们都没资格,但现在却发现贺喜这事儿他们居然也有机会,赶紧屁颠屁颠地去拜见摄政王。
然而晚上月明还是没有睡好过,每天都睡不踏实,睡觉也不敢脱衣服,直接就盖被子了。对此,摄政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装作没看见,邪邪一笑。白天太操劳,晚上又没有好好休息,正是季节转换的时候,还和衣而睡,月明果然感了风寒。
摄政王这才开始认真起来,下令除公务外,所有人不能接近永裕殿。然后对外声称自己要照顾王妃,暂时不能代为处理公务了。
“摄政王,风寒容易传染,您……”女医站在一旁为难地说。
“本王无妨,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