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上的事情都结束后,会带我去伍斯特郡贝德利看罂粟花海。你说,只有在那里,罂粟才不是死亡的象征,它是希望之地。可是我等累了,每一次的等待都会加深我对你的失望感。你永远都有忙不完的理由,我们也永远只能这样做地下恋人,就像罂粟的话语一样‘死亡的爱情’。我爱不起了。你也别再追逐了,我想展开新的生活,我想脱去这件你赋予的美丽的外衣,我想做回平凡的自己。放手吧,我等不起了。”白语晴踌躇着眼,看向了于子延,歪了歪头:“什么意思?”
“按时间,就是冯翔掳走货急于周转的时候。估计芸亭说这番话,应该是刻意为之,不想他为自己冒生命危险!”
“你怎么知道?”
“看这里!”于子延敲了敲信封上的地址,解释道:“唯独这封信的寄件地址不一样!”
“……”白语晴猛地忐忑道:“你是说,芸亭在些这封信的时候,一直被戴老板‘软禁’着!”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想象力太丰富了点!”于子延嘴角已经暴露地隐笑了笑,只是不愿正面肯定:“不然,你以为冯翔为什么要拼了命地搞出这么一遭?”
“因为心爱之人受困于别的男人的怀中!”白语晴一下子没了原先的兴奋,只是感到疲惫和感伤:“冯翔也是无奈之举,芸亭更是痛苦难熬。”
“恐怕他最初只是想要以货换人,却没想到真的惹来杀身之祸!”于子延又拿了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你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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