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渊不放,灵动又具压迫性的吻堵得叶凝心思绪完全乱了,挣扎的动作在也被贺渊轻易镇压。
最后,她也忘记了挣扎,就算贺渊放开了她的双手,她也没有推开他,反倒不由自主的环上了他的肩膀。
因为高度的关系,叶凝心一直仰着头,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都顺着她的嘴角滑落至她白净脖子上,月色下显得格外的暧昧不清。
究竟持续了多久,脑子一片空白的叶凝心根本不知道,直到贺渊放开她的时候,她在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她紧紧的抓着贺渊胸前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身体微微轻颤着,不管贺渊说什么,她也不回应。
贺渊轻轻抱着她,修长白净的手指轻柔的顺着她的长发,因为亲吻而染上一丝沙哑的声音,月色下听来格外的轻柔,他说:“你在害怕对吗?你曾经那么掏心掏肺对一个男人,结果落的被屠城灭门的下场,所以不敢相信感情了对吗?你怕我也会跟那个男人一样欺骗你,伤害你对吗?”
叶凝心依然没有说话,虽然贺渊说对,说进了她的心理。
一直以来,她不敢接受贺渊,不承认自己喜欢贺渊,总是告诉自己,这一世是要报仇的,这一世是不会独活于世的,所以不要连累别人。
可是潜意识里,她其实是在害怕。
前世,她对容潇全心全意,可最终换来了什么?
贺渊对她很好,什么都能为她想到,她也会感动,可是这些算什么呢?前世的容潇不也这样对她的吗?他们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了三年,他连天上的星星都愿意给她,可最终呢?一切都是假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演技。
所以,她怕啊,她怎么知道这一次是不是一切也都是假的,直到时机成熟了,再告诉她,一切又都是一场梦而已呢。
可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亲近贺渊,也不要轻易的相信这份感情,可是她却情不自禁 ,看到贺渊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会感动,看到贺渊惹自己不开心,她会发脾气,看到贺渊有危险,她会担心,看到贺渊露出那种失落的神色,她会心疼。
她恨这样的自己,分明该心如止水的自己,为什么又起了波澜?
“叶凝心,我不会告诉你我保证不会变心,因为这样的话没什么意义。我只想说,你若还打不开这个心结,我们就再等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总一天你也一定能走出过去那段令你痛苦的感情的。今天是我的错,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逼迫你了,好不好?”
叶凝心紧紧的抓着贺渊的衣服,只觉得贺渊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简直就是来催泪的。
她把眼泪悉数擦在了贺渊的胸口,重重的推开他,用还喊着点点泪光的眸子瞪贺渊,“知道自己错了就好,下次再犯,试试看!”说完,她不等贺渊说话,转身飞奔进屋去了。
贺渊看着她进去之后很久才转身晃晃悠悠的出城去了。
此后数日贺渊一直没有再出现,叶凝心微微有些失落,又觉得这样不错,毕竟,在那么情不自禁的投入那个亲吻之后,她觉得现在见面挺尴尬的。
想到那个亲吻,她不由的轻抚过自己的嘴唇。
要说亲吻,她也不是第一次,从前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莫说是亲吻,就是更深入的事情也都在三年里习以为常了,早没有那样战栗的感觉了。
可是不管是之前在庙会上那个意外的亲吻,还是那夜在慕家门前那个情不自禁投入其中的亲吻,她都觉得这具身体战栗着,好似没有支撑她都站不稳一样。
这样强烈的反应真的从来没有过。难道仅仅是因为慕云夏这具身体太敏感了?
“不错,不错!我喜欢,就她了!”
叶凝心正坐在院子里捧着书出神,耳朵里忽然传来了一把娇美悦耳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白衣,貌若天仙,又明艳动人 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叶凝心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姑娘是?”
那白衣女子一听咯咯笑的不听,“姑娘?你这丫头真是没眼力见,你没看我的头发都挽成发髻了吗?还是姑娘吗?”
白衣女子这么一说,叶凝心才发现对方确实挽着妇人的发髻,应该是出嫁了。
于是忙道:“抱歉,不知道这位夫人是?”
那白衣女子扬头嫣然一笑,“贺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