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把追兵引开。”
“末将愿往!”
景弘帝手下不乏死忠之士,纷纷请命。
月含羞挑了一个身量与景弘帝相似的人,对总管太监道:“快,把陛下的龙袍脱下来!”
景弘帝一听就怒了:“朕乃一国之君,难道还怕几个宵小之辈,朕……”
不等他说完,月含羞掂起香案上的粗陶香炉,照着他后脑来了一下,暴君便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全吓了一跳,纷纷亮剑:“公主你也要反了不成?”
月含羞哼了一声:“放心,陛下死不了,他这么啰嗦又固执,只会把大家都害死。快,把他衣服扒了!”
总管太监回过神来,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连皇帝都敢打。
危急关头,大家也顾不了许多,赶紧把景弘帝的龙袍扒下来,让其中一个侍卫穿上,分出一拨人马,佯装保着“皇帝”,朝东边去了。
剩下的人,则护着昏迷的景弘帝,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一路上,避过散兵游勇,偶有交锋,等到天黑,景弘帝身边包括月含羞在内,剩下不到十人。
大家又渴又饿又累。
月含羞觉得这样跑下去不是事儿,便和总管太监一起将景弘帝安置在山上的密林中,对几个侍卫吩咐道:“你们下山,找些水和食物来,再寻几套寻常百姓的衣服来,再找一辆牛车来。”
“牛车多慢,为何不找马车?”
“你见过坐马车的百姓吗?就算马车跑得再快,能快过骑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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