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檀木盒里的东西放了回去,这个时候想要进来的人,应该不会是宫夙夜,或是法华他们……
而当她正目露纠结,是否要再继续研察一番之时,门外的敲门声,适时地响起。
“没有字?”她动作一顿,拧眉深思。
君卿拿起手中的东西,动作小心地将它翻开,“凤缘天下?看来果然是武功秘籍。”
而这时燎燎的沉香,却缓缓地糅合着她的鼻翼。
是一本书?秘籍?君卿好看的眉头微蹙。
她动作小心地解开锁扣之后,并没有急着去看里面的东西,反而让那檀木盒里的燎燎沉香,散去一些之后,她这才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拿出蝶儿惯常给她备在身上的丝帕,动作轻柔地将里面的东西拾起。
所以,她的心里仍旧存有警惕。
虽然,那老和尚面上看起来没有半丝害人之心,但难保这个檀木盒远没有她表面上所看到的这般简单。
那古老的锁扣,看起来复杂而精致,君卿微眯着眸子,仔细的伸手摸索一番之后,竟然“啪嗒”一声,轻而易举的就开了锁。
而反观厢房之内,法华几人走后,君卿将他的话思虑了一番,这才神色不明的试探着伸手,轻轻触碰了其中的一个檀木盒。
静悟跟随着方禅站在那里,眼看着半空中那两抹正缠斗得难舍难分的身影。
这时华岩寺里宫夙夜和君胤二人所闹出来的动静,正所谓不大不小。
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这厢的一番冷嘲热讽刚结束,而另一处若是放眼观去,灰蓝色的穹隆从便才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
北辰宴无情的声音在这几人的耳侧响起,余撩此时狼狈地半躺在地上,却也只能呆愣的紧盯着那人渐渐远去的背影。
他宽大的袖袍一甩,抬脚对准余撩的胸口猛然一踢,随即不屑道:“就那姓刘的废物!果然也就只有他那种货色,能把你这种人看上!”
“你……”余撩气怒的声音一顿,北辰宴的眼底则更是不耐。
“你口中的宵小,真要说说本统领和尚书大人倒无所谓。可……就算咱们的圣上年幼,但他的威压,却是容不得你这样恣意开口污蔑!”
“余将军!在你进刑部的府衙之前,本统领,最后唤你一声余将军!”杨统领微眯着眼,眸带警告的瞥了他一眼。
“王爷,属下是刘统领手下的人!刘统领手下的人……都是他们这群宵小,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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