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粥一口口的下肚,连带着胃都温暖了起来,对面的餐桌上空空如也,她硬是逼着自己不许抬头,不许在意,匆匆的喝完粥后,落荒而逃。
房间里一点点的暗了下来,坐在床边的身体一点点失力,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眼角有湿润的痕迹,她却倔强的扬唇而笑,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你哭泣,慕暖,你无坚可摧,这不,你都逼走了着房子的主人,鸠占鹊巢了,还有什么值得哭泣的。
爸爸尚好,自己衣食无忧,所有的事情都好,该微笑,该微笑的,可终究还是有些东西刺痛了她。
用手捂住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痛,蔓延到四肢,让她失了的不只是力道,还有些灵魂深处的东西,她无力探究,就会被莫名的情愫拉回原点。
那年盛夏的午后,清风徐来,黑发白裙的女子,站在樱花树下,笑的眉眼弯弯,花瓣吹落,迷了她的眼。
黑衣黑裤的男子,深情款款的向她走来,伸出的手十指修长,因着花瓣跌落的原因,染上了别样的风情,她伸手去握,却被扬起的蓝色手帕遮住了眼,她焦急的伸手去扯眼前的障碍,最后看到的永远都是一个离去的背影。
相似情景下的梦境,四年前,便经常出现在慕暖的梦境里,那般真实,那般模糊,以至于有时候慕暖再想是不是被那男子当时迷了心,才会有如此的梦境。
此刻,被梦惊醒,窗外已是万家灯火,胸口奇迹般的有了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惊的她愣在原地,长久难以回神。
那是什么?她大概是知道的,可却无法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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