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了,痛得今溦连连惨叫。
不仅如此,她还连忙拉着嚎哭的今溦到上前,向三夫人跪地认错道:
“夫人,溦姐儿是一时糊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溦姐儿吧……”,桐姨娘这话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铁了心要拉三夫人与今溦一起应对这件事儿。
善妒谋算妾侍子嗣,这样的事儿可大可小,三夫人真是被这母女俩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三夫人双眼突然变得通红,“噗通”一声在樊老夫人面前跪了,用帕子捂了脸,哽咽着声音道,“母亲,儿媳自到霂府后,一直勤勤恳恳战战兢兢管着三房,如今竟然被人说成是谋算妾侍子嗣的毒妇,求母亲做主啊……”
今溦与三夫人轮番哭天抢地的哭诉,吵得樊老夫人头仁儿疼,额上青筋直冒。
“都别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樊老夫人揉了揉额角,向鬏嬷嬷问道。
三夫人却大声哭道:“母亲,我愧对霂府,愧对老爷,是我没有照看好花姨娘。已经无德无能再掌管三房了……”说完,突然转身向一旁的门柱撞了过去。
还好丁香眼急手快,忙上前将三夫人拦腰抱住了,“三夫人,可要往开了想啊,若是夫人有个好歹,琬姐儿可怎么办啊……”
桐姨娘也被三夫人吓了一跳,然后疯了似的冲了上来,伸手对今溦就是一巴掌。
“让你惹得夫人不快,你是想逼死谁,奴也不活了,干脆随夫人去,到下面继续伺候夫人”,桐姨娘凄声哭喊着,搂着今溦跌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哭喊叫骂,乱成一锅粥一众丫头媳妇忙乱地收拾、劝说。
正乱做一团时,靠坐榻上的樊老夫人,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成何体统!都消停一会!”
樊老夫人低喝了一声,扬手就将一只定窑蓝釉茶碗摔在地上,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二夫人忙将桐姨娘和今溦拉起了,扶到一边低声安慰。
“花姨娘无事吧?”樊老夫人向鬏嬷嬷问道。
大概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鬏嬷嬷连忙似啄米的小鸡直点头。
“干脆将花姨娘接到松鹤院来”,说着樊老夫人冷眼扫了下众人,沉声冷语道:“在这院里,看谁还能害她分毫!”
这般大闹一场,即便闲坐榻上听着璆嬷嬷的讲述,今夕也能想象到其精彩成度。
正说着话,就有丫鬟进屋送了封信,竟是魏腈邀请今夕有空去做客。
“是在阕府做客遇见的魏家三小姐。”
晚膳时,今夕将来信说与了樊老夫人听,想着因平常今溦的话,老夫人大概不会同意。
“那魏家小姐我见过两次,模样性子都好,与世家姐儿互通有无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同意了,还叮嘱她好好回信,别失了礼。
于是,今夕用澄馫堂的芙蓉花笺回了信,还让人送去一柄她亲手做的芍药香团扇。
很快魏家三小姐又写信谢过今夕,聊了些家常,还会送了一盒百花香丸。
出乎今夕的预料,没想到这香丸竟是腈姐儿自制的,于是两人就香方香料写了一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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