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绣与今琬皆在一旁吃着小点心,今夕则望着新开的山茶花,心里暗想道这几天三房估计又得砸坏不少东西,可这早晚的安还得去请,看了又有冷风吹了
傍晚,今夕从花园散步消食回来,就听到蕖叶掀起帘子说道:“姐儿,夫人院里的峇嬷嬷来了,等了姐儿有一会儿了……”
“不是什么大事,姐儿不必担心,不过姐儿院里烧柴火的银子,虽然走的是老夫人的账面,可如今开春了,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了,丫鬟们去厨房取热水也快得很,夫人就想问下姐儿啥时候停了这柴火,夫人也好回了老夫人。”
峇嬷嬷一边说这话时,一边细细地瞧着,静静地等着今夕的脸上神情变化。
可今夕只是浅笑了下,就回道:“劳烦嬷嬷去说一声,等花宴结束,芙蕖院里这柴火也就可停了。蕖叶,还不去沏壶碧螺春来,嬷嬷说了这会儿话,也口渴舌乏了。”
喝完茶,吃了点心,拢了袖子新得的银钗子,峇嬷嬷笑容满脸的去了,蕖叶忙送出院。
“什么啊,就那么些炭火银子,也巴巴地让嬷嬷来说,今儿在跨院里那些个椅子上都是一溜的银鼠皮搭子,真真是欺人太甚,气煞人啊……”,蕖叶气得咬牙切齿直摔帘子。
突然听到这一声呵,蝶衣手一抖将一只官窑青釉茶盏掉地上,
“哎呦,统共就只这么俩套官窑茶盏,到时魏三姐儿来了拿什么盛茶啊”,蕖叶抱怨道。
“算了,将那套宣窑白釉莲花盏找出来就是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