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儿来,那人是她的远房侄儿,今儿特意请了来让祖母瞧的,你可知道我姨娘是怎么说的嘛……”,今溦嘴角上挑笑望着阕鹋,眼底却并无笑意,反而透着丝冷意。
“怎么说啊,你这嚼舌的丫头,最是喜吊人胃口了,还不快招来”,阕鹋笑着催促道。
“她那远房亲戚早就没落了,那侄儿才中了个秀才,姨娘说到时二伯母给四姐的嫁妆,绝对会……”,今溦一把剪了手中的风筝线,冷声说道:“会将添妆减掉一半,因是自家亲戚,那秀才也只好吃哑巴亏了,并不会说出去,只是可怜我那四姐了,平常没少被二伯母灌药。”
“吖,真是……”,阕鹋听了惊得长大了嘴,心有戚戚地说道:“庶女嫁妆本就少些,你二伯母还要从中捞利,手段如此难怪能和你大伯母一道儿掌管府里。”
“可不是,我母亲被她气得不轻,大夫都不知瞧了多少”,今溦略带唏嘘说道。
“可怜见的,你四姐身子骨又弱,平常也极少出来玩,今儿倒是瞧见她身影了,待会咱去她那儿玩会,也替她解解闷。”阕鹋建议道,今溦点头应了,俩人说说笑笑似好姐妹般。
在经过今夕身旁时,今溦忽然转头向她低声冷笑道:“且别得意,那些话都是说与你听的,夕姐儿你可记住了,今后只怕你还比不了四姐啊。”
说完,轻扫了今夕一眼,那眼里是满满恨意,想来是将禁足的怨气都撒她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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