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安心养着,府里有你大嫂撑着,出不了什么错儿,只是可怜愈哥儿和鸢姐儿这俩孩子了,都哭得跟泪人儿似的,鸢姐儿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如今又是药不离口了……”
樊老夫人说着用绢帕拭了拭眼角,红着眼眶叮嘱二夫人要好好休养着。
“倒还好,刚刚早膳还用了一碗参汤和一个桂花卷”,二夫人咽下一口药后说道。
“这就是了,太医说只要醒了,慢慢休养些时日,自然无什么大碍了。”老夫人安心道。
“是啊,二嫂这一病可把府里搅了天翻地覆,多亏了大嫂掌管着府里,忙得脚不沾地,还时时催人去请好大夫来给你瞧病,真是劳心劳力啊。如今二嫂醒了,大嫂也可歇会了,对喽,现下绣房虽是大嫂管着,可是并未换绣娘赶嬷嬷,二嫂放心养着就是……”
三夫人一翻话的意思,二夫人如何听不出来,不过是嘲笑她逞强揽事来管结果病倒了。
“多谢弟妹关心,三房那么多事儿,弟妹还能抽身来瞧我,已是难得了……”
二夫人轻笑回道,这话是说即便她病倒了,老夫人也不会让三夫人掌管府里事宜的。
说实话,看着二夫人犹有余力地嘲讽三夫人,今夕心里想,她的病估计好得差不多了,模样儿轻松脸色也红润,并不想一般得重病的那般,一下子就形销骨立下去了。
难道真像璆嬷嬷打听到的那般,是因着巫蛊,二夫人才突然病得药石无用的。
若真是那般,那只能说樊老夫人不仅见识多,还是撑着着霂府的梁柱,太医都说要准备事宜的了,老夫人却始终不肯松口,还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