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逸又带着潇墨染走进房间边上的一个暗门。
里面大约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密室,密室不透光,只有一盏烛台上放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照明。室内也没有其他东西,只放置着一张供桌,桌上所供奉的并不是灵位,而是两幅卷起来挂在墙上的画轴。
不知道为什么,潇墨染看到那两幅画轴只觉得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一般,让她倍感沉重,这画中的又是什么?
苍逸看着两幅画轴的目光带着敬意,他道:“你所想知道的,看完后就会明白了。”说完,他伸手解开一副画轴,画纸哗的一下便垂下来。
画中所画的一位女子,若是说潇墨染两辈子见过最美的人是记忆中潇墨染的生母月皇后江芙月的话,那么江芙月到了这个女子面前也只会黯然失色的成为陪衬。
潇墨染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女子,只觉得她很美,美到用倾城形容都是一种亵渎和不足!
画中的女子绝色宛如天外人的容颜,她巧笑颜兮,美目顾盼,眸中仿佛含着世间所有柔情,那目光是温和的、是博爱的、是柔情的!
只是潇墨染沉浸在女子的风华中几秒后很快反应过来,注意到了重点,那个女子的头发!是银发!
如雪如瀑的银发,和潇墨染一样的银发。
潇墨染攥紧拳头,她本以为世间只有她一个人是银发的……没想到,她牵强的发声问:“她是谁?”而说这女子和她没有关系恐怕是无一人会相信吧!除了银发以外,潇墨染的五官像了女子的七成,她仿佛就像是这女子的缩小版。
苍逸并不直接回答,他说:“你先看看另一幅吧!”
说罢,他伸手解开另一幅的画轴。
当画中人完全呈现在潇墨染眼前时,她的脸色彻底的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