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万分愧疚,也害怕他突然给自己一拳,悄悄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脸很臭。
“对不起啊。我们去市人民医院治疗吧。”我抱歉说道,同时面向街道挥舞右手。
“你在干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我。
“叫出租车啊。”我又不会开车。
“我今天晕车。”某人特爱装。
偏偏今天晕车,什么理由?“难道我们走路去。”从这东南方到城中心,可不比我们乡下,这村到那村的距离。
“我早有准备。”
顺着他那高傲的眼神,我看见一辆电瓶车停在五米远的地方,很酷的外形。
“电瓶车很漂亮。你搭我?好吧,我还是很轻的。”我担心他的受伤手行不行。可是他手受伤,怎么把这电瓶车骑到这里的。
“怎么可能是我搭你,当然是你载我。这车是我朋友弄到这的。”他抱着手臂,一副大老爷们的样子,解释着我的疑问。
什么?我载他!虽说,他受伤了,我是应该多照顾他一点。可问题是,我不会骑电瓶车啊。
“我只会骑自行车,有吗?”他应该没有准备自行车吧。
很快,我的愿望落空了。一辆,两辆,足足有五辆,崭新的,红黄蓝绿色的,比我在老家骑的那种土气自行车,洋气百倍的自行车,展示在我面前。
“早说嘛,我就让他把自行车弄上来。现在选一辆,载我去医院,我的手可不能再等了。”
哦,天啦。让我一个弱女子骑自行车载他这个比我高一大截的男子,而且距离不是一百米,两百米那种。既然他朋友在这里,刚才为什么不让朋友带去医院,这什么人啊。
“你没开玩笑?”我还在祈求最后一点希望。
“谁跟你开玩笑。我受伤了,你难道不应该负责任。”他正经起来的样子好吓人。“对了,我叫夏诚封。你不用说自己名字,我知道你叫,秦晴。”
我也不想说话,好想晕倒,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