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引。”他没有太多的解释,语气平淡地陈诉一个事实。
药引?她七天来每喝一碗药,就意味着百里要割一刀?瞪大的杏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百里,我给你上药。”洛娆低着头想抚摸他的伤口,自己总说喜欢他,到头来反倒是自己让他受伤了。
女孩的指尖微微颤抖,想碰又不敢碰,软糯的嗓音哑哑的,百里墨岑看着她的发顶,感觉有什么东西偷偷撑破坚硬的外壳,缠绕在角落里。
“已经不疼了。”百里墨岑握住她的手放到纱布上,“之后就麻烦洛儿给我上药了。”
“嗯!”她想为他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也好。小心地避开伤口缩进他怀里,“百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一定不是她想的回答,可依旧有期待。
“汝是吾妻。”百里墨岑揽住她,语气是不同于往常的郑重。
洛娆抱紧他,将泪水逼回眼眶。百里实在聪明,同样四个字,他说了句极有分量的,却也避开了她的试探。
百里,你喜欢我吗?
。。。。。。。。。。。。。。。。。。云莲园。。。。。。。。。。。。。。。。。。。。
“有哪里不适么?”温聿拿着生肌膏出来,面色有些憔悴。
“只是来告知锦竺公子,今后不必劳烦公子为吾上药了。”百里墨岑笑容清浅,“洛儿好些了,公子要去看看吗?”
“晚些会去。”温聿捏紧手里的膏药,不必劳烦他,那么劳烦谁显而易见,“你体内寒气太重,不宜与菀儿同房。”
百里墨岑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凤眸里有一抹亮色,“公子过忧了。”
温聿表情复杂地看着他雪白的背影,因为一株‘寒食’药效不够,他又吃了两株,这些寒气积累着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不知道他能否熬得过去。
无论是吞‘寒食’还是取血,他都没有犹豫,也不允许他们告诉菀儿,但那双幽黑的眼里没有半分情愫。
百里墨岑,你所求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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