姞湮被她气鼓鼓的表情逗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当然,百里是我的人。”洛娆说完就笑了,没错,是她的人,不管他之前和谁相爱,又和谁定亲,现在是她的人。不会再爱,那就逼他爱。
姞湮看她斗志满满的样子,收敛了笑容。百里墨岑就像杯毒酒,明知饮后难逃一死,也有人贪恋那片刻沉醉,比如她面前这个单纯的女孩,“娆儿小心些,有毒性的男人容易上瘾,也容易送命。”
洛娆勾唇浅笑,同百里的表情如出一辙,“我可是有毒性的女人。”
就看谁的毒性更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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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墨岑。”温聿叫住前面的男子,“菀儿为何留宿醉红颜多日?”若非眼前的男子做了什么,菀儿怎么舍得离开。
百里墨岑转过身来,带着温润的笑说道:“不过是舍不得嫣娘,想与她多待几日。锦竺公子若是担心,不妨亲自去看看。”
他倒是听菀儿提起过醉红颜的嫣娘,当下也没有怀疑,“最近,有没有觉得手脚发寒?”
没想到温聿会关心他的身体,百里墨岑有些惊讶,却还是客气地回答:“并无大碍。”
大约看出百里的惊讶,温聿淡淡道:“你是菀儿所珍视的人。”嗓音幽寒,不难听出其中的悲怆。
“锦竺公子倒是心胸宽广。”百里墨岑的话里有些笑意,“若是无事,偶尔来绛梅园坐坐吧,兴许不久就要成为一家人了。”
温聿脚步一顿,身形有些僵硬,没有回头,没有接话,抿了抿唇又大步离开了。
百里墨岑站在回廊上抬头望天,狭长的凤眸里映着叠压的乌云,幽暗得像是要将人吸进去,“所珍视的人啊。”伸出手去接外面细细的雨丝。
“洛儿,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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