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吓到,抬头对上幽暗的凤眸,“稍微有点,不碍事。”百里对她的脚伤似乎过于小心了。难道她的伤不像温聿说的那么简单?
耳边是女子细细碎碎的抽泣声,眼下最重要的还是……
“绿衣,你为何要跑?”刘傢的长相并非穷凶极恶,照良景昨夜的话来看,绿衣也并非是柔弱娇羞的性格。
“一大群男人突然冲过来,奴婢,奴婢害怕。”
古代女子保守,这种说法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总觉得哪里不对,洛娆侧头去看她,绿衣捂着胸口,确是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
“刚才摔着手臂了吧?疼不疼,过来让我看看。”
绿衣对上她温暖的笑容,莫名浑身一抖,抓紧胸口往后挪了小段,“不,不疼。”
原本带笑的杏眼瞬间冷下来,“良景,拉过来。”
“走开!别碰我!走开!”
绿衣不停地往后退,将自己逼到了死路。良景抓住她受伤的左臂,另一只手去拉她一直揪在胸前的右手,几番纠缠,“咚”是木盒落地的声音。良景先绿衣一步捡起,交给洛娆。
洛娆将它递给刘傢,“刘公子且过目。”
“啪嗒”水色的绸布上躺着一对金银簪,“正是在下遗失之物。”
“我无权将绿衣交由你处置,但若要报官,我绝不阻拦。”
刘傢收好木盒,看了眼墙角处面色灰败的绿衣,笑道:“既然找到了,也不必横生枝节。”转头吩咐了什么,没多久便递上一个锦盒,“今日多亏了夫人眼明聪慧,在下才免受损失。这份薄礼还请夫人收下,莫要推拒。”
这个人倒是有趣,她宅子里的人偷了东西,反倒还要谢她。洛娆笑着接过锦盒,“恭敬不如从命。”
“在下还要赶路,夫人,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刘傢跨上马,回头看了她一眼,终于扬鞭而去。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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