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轻地牵动了某根神经,静谧的夜,女人好听的声音响起:“我一直有个愿望,庭院里种满丁香花,香到甜腻的那种,二十四岁有自己喜欢的工作,二十七岁结婚,为老公洗手做羹汤,三十二岁生孩子,不管儿子还是女儿,一家三口做着同一个梦,老了与自家老头儿携手散步,走遍生命的最后一段路。”
千年前,也有那么一个女人,一袭红衫不带任何装饰,墨发三千,惊鸿舞姿,美到动魄,她一双素手,不会洗手做羹汤,只会弹琴跳舞,她笑颜倾城,不会哈哈大笑,不顾形象,只会半分遮面,巧笑倩兮,她举动优姿,不会大大咧咧,只会温柔颦蹙。
可是,为什么,千年前的心动较之于千年后,悄无声息的改变了些什么,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女人,他却似乎更偏向于面前这个怕鬼的女人。
于是,或许是花香麻痹了理智那根神经,殷宥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简安。”
“有事?”
一道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恩”,而后淹没在了两片温柔的触感中。
他的薄唇冰冷,却并没有冷却简安发麻泛热的嘴唇,他流连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敲起她的贝齿,勾住了她跟花香一样甜腻的丁香舌,缠绕缠~绵,半拥着她,缓缓的靠到了墙角处,两个人淹没在了角落的黑暗里,静谧的只有简安有些急促的微喘声,男人的手掌慢慢的滑入她的衣襟中,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刹那,简安如梦方醒,睁开了原本因紧张而紧闭的双眼,推开了他,看着对面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神,一阵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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