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长乐坐在床边,又听到了细微地鸟声,果然,那只糯米团子又飞回来了,脚上的丝带被琢得不成样子。这团子,长得挺可爱的,没想到如此有心机!
糯米团子从窗台蹦了进来,蹦到了霖长乐脚边。
霖长乐恶狠狠地提醒它小声些,还伸出手来,比了个捏团子的手势,警告它:要是敢叫一声,就将它捏碎。
她可不管团子是不是齐王的鸟,再调皮就得靠打来压制了。
可能是听懂了霖长乐的意思,糯米团子飞到了梳妆台上,远看像个海绵,真是胖得都看不见腿了,可别看它这么胖,人家可灵活了,这点台阶算什么,一跃便能到梳妆盒上去。
身后的人突然翻过身来,君墨尘的手附在霖长乐手上,霖长乐还以为人醒了。
这时,云天端着饭菜走进来,看到屋内的人不见了,却看到霖长乐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是君墨尘。
霖长乐伸出左手,指着梳妆台的方向,云天便懂了,将饭菜都摆在桌上。
霖长乐示意糯米团子赶紧走,这时候的糯米团子似乎懂了些人性,实在害怕这个人对它做出什么事来,便跳上云天的手掌。
一人一鸟离开了屋子,霖长乐舒心,就应该把糯米团子关进笼子了,老往她这儿跑是几个意思。
可是现在最痛苦的是,桌上的饭菜正在诱=惑霖长乐,但此刻的她也不方便活动,君墨尘可是抓着她的手啊。
生无可恋地霖长乐顺势躺在了床边,不敢太靠近里面的君墨尘,但实实在在地确实压在了君墨尘的手臂上。
准备调个姿势看她的饭菜时候,君墨尘一把抓住霖长乐。
“别走。”
梦话?霖长乐扭头看了一眼君墨尘,这状态不清醒啊。霖长乐头压在君墨尘手臂上,都不敢乱动,但她只想看吃的,无奈躺下而已。
望着眉目清晰地脸,霖长乐目光呆滞,现在完全不太想管这么多,反正她知道目前是没饭吃了。
“大半夜来访,如此兴致?”
虽说三生经常忙到天快亮,这种时候有人打扰真的是不愉快。
来者不是他人,正是新煌国的宰相。
“怎么,不欢迎?”对方反问了一句。
一副不悦地三生,揉了揉眼窝,披上衣服,为客人到了一杯茶。
“子舍啊子舍,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不坦率,到底是你。”三生像是叹息,又像是调侃。
宰相被称呼了名字,更显得不快了,“哼,少说这些客套话。”
“嗯?难道你今夜来,不就是客套我的?”三生歪头靠在手上,比起刚才来说,现在更是轻松许多,再说了,这人除了不坦率,还有别的优点值得夸赞。
子舍无视了眼前人的话语,品味着茶,这三生,一天也不舍得亏待自己,深更半夜茶水也是热的。
“怎不见那孩子?”子舍问道。
要说这子舍与三生是同辈,可和长乐想必,也大不到哪里去,原本是不打算问这个事,可好歹也是楽天的少主。
三生说:“还在霖家待着。”
“嗯……还在。”子舍犹豫了一会儿,有打算不开口了。
“你何时开始关心起她了。”
关心?他可不是关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