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妫呼吸一窒,女人的那个地方本就是全身最柔软敏感之处,更何况还被个男人抓在手中撩拨。 l
“你,你别这样。”苏妫轻咬着下唇,身子试图往后躲,可她能躲哪儿去,只得说:“我该吃药了,这事儿等我好了后再做吧。”
姜之齐可不管,双脚来回一蹭就把鞋轻巧除下,在上床的同时抬手将纱帘放下,他坐在床尾笑吟吟地看床头的美人:“那天若不是被人忽然打断,我就得手了。反正你答应过我了,不能耍赖。”
“那时你不是快走到绝路了么,我是看你,”
“看我可怜,不得已才勉强答应的。”姜之齐笑着替苏妫说下去,他慢慢地往前爬,啧啧叹道:“不容易啊,小生巴巴等了公主快四年,好容易有个机会做回面首,你这狠心人却不成全。”
隔着衣料,男人轻吻着女人的小腹,他用牙将衣带咬开,舌头在女人的肚脐打圈,不安分的手已从女人的裤子里摸进去,撒气般狠劲儿扭了把女人的屁股,然后往开撬那紧闭的双腿。
“你不开门,我怎么进去。”说完这话,姜之齐粗暴地将苏妫的裤子扯下,他还真像敲门那般拍打着苏妫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听着啪啪声响,坏笑:“开门开门,再不开,我可就强攻了。”
“混蛋。”苏妫上身动不了,可腰以下却完好,她猛地提膝朝姜之齐小腹这个了。”
她的侧脸真美,肤质如玉般温润,脖子上有好些被嘬出来的吻痕,他贪恋。
这话如果在几年前说,她肯定会不屑一顾,甚至还会反唇相讥,可现在
姜之齐将右臂从澡盆里伸出来仔细看,他没了右手,他是残废,但他是姜之齐,姜之齐向来最会谋算人心了。他知道她国破家亡,伤痕累累;他也知道她的敏感脆弱;他更知道比起情爱,她其实最缺的就是家和家人。
没错,她爱纪无情,直到现在都没法忘了他。可她也是母亲,一个失去过家人被伤的很彻底的女人,她更需要的是能为她撑起天的男人。
不急,如今关系已经有了极大的突破,剩下的就交给岁月吧。
“七娘,咱不洗了。”姜之齐率先起身,用一方柔软的薄毯将苏妫团团裹住,他把她轻轻地抱到床上,将被子给她拉下盖好,柔声道:“趁着天还没大亮,你赶紧睡会儿。”
“那你呢”苏妫特意往里挪了下,轻声道:“你也躺会儿。”
“不了。”姜之齐往起穿衣裳,边穿边笑道:“我得去城楼那边送归坞王和他女儿走。”
“这么早”苏妫用被子捂着胸口坐起来,她朝仍黑着的纱窗那边瞅了瞅,皱眉道:“现在还不到卯时吧,怎么”
“百姓们深恨归坞人,加之那九苑公主用毒针不仅伤了利昭,还伤了你,你说如果白天走,岂不是又一场变故”
“也是。”苏妫也往起穿衣裳,她没想到利昭重伤竟亦与这彪悍的九苑有关,随口问:“利昭的伤怎样了”
“人是清醒了,就是还下不了床。”姜之齐见苏妫也在穿衣裳,忙将她的双肩按住:“你睡你的,这事不用劳烦你了。”
“不。”苏妫反将姜之齐的手挥开,傲然笑道:“我倒要近距离看看,这个九苑公主究竟是何方神圣,哎”
“怎么了”
苏妫忽然凑近抓住姜之齐的衣裳,倒把这男人吓了一跳。
“我怎么了你为何这么看我。”
“你衣服破了。”苏妫看着这男人一脸的警惕样,摇头笑道:“瞧把你吓的,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好,好,你等等哈。”
打胜了仗,军民们彻夜狂欢,一时间锣鼓喧天,笑声漫澈天际。禁酒令暂解,大家载歌载舞,痛饮倒簪缨。空地上还有未熄灭的篝火,酒香伴着秋夜寒凉的风徐徐吹来,直至过了寅时,人们才四散家去。
一路走来,苏妫都被姜之齐紧紧搂在披风里,他说秋里的肃杀之气不可小觑,怕把你凉了着。
“行了,快放开。”苏妫笑着往开挣脱,城楼再转过街角就到了,若是被人看见,总归有些难为情的。
姜之齐愈发将苏妫抱的紧了,他使劲儿要亲苏妫的嘴,却怎么也亲不到。
“乖,再让我亲亲。”
“不要。”
苏妫连声轻笑着往开躲,而正在此时,一团黑影忽然从巷子深处疾走出来,直挺挺地往苏妫身上撞来。
“什么人”
姜之齐向来警觉,他在说话的同时迅速出手,只消三两下就将这神秘之人制服。
许是这边动静有些大,城楼那边等着的将士们瞬间就围了过来。在火把的光芒下,众人这才看清那黑影。
“啊”苏妫不禁惊呼出声,地上蜷缩躺着个干瘪的老头,五十左右,脸上的皮肤倒挺细嫩,就是眼角的皱纹太多太深了。他嘴角渗出丝血渍,整个人疼的在不住地喘息。
“怎么了七娘。”姜之齐忙将那老头扔到一边,走过来揽住苏妫的肩,皱眉问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苏妫捂着心口,淡漠道:“我是没想到居然是个老头子。”我是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见到你,张甫明
算算吧,自从这位张公公带她换了脸,已经有将近十年没见面了吧。这位明公可是了不得,在长安时从不现身,可所有谋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清莲,小安子,刺杀姜铄,从长安全身而退这都是有手腕的人才能做到的。瞧他现在的穿着,俨然一副归坞人的打扮。
这些年没他的半点消息,难道他去了归坞国
“十里,你怎么了”只见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将围着的将士们推开,他头戴宝石金冠,亦穿着归坞国服饰,只不过做工华美,一看就知非凡品。难道这个文气的胖男人就是归坞王
归坞王搀扶起张甫明,抬头瞪着姜之齐,操着十分别扭的汉话,怒道:“你为什么本王的内侍,都把他打出血了。”
姜之齐一副无所谓之样,他甚至还带了抹嘲讽的笑:“首先,我并不知道他是您的内侍,再说,”说到这儿,姜之齐轻轻地握住苏妫发凉的小手,冷哼道:“你的内侍差点冲撞了我夫人,我不过略施薄惩罢了。”
“你,你,”归坞王本就不甚聪明,加之语言不通,他哪里能说的过姜之齐。只见这归坞王憋的满脸通红,老半天才吭吭哧哧说道:“你太欺负人”
“不敢。”姜之齐用下眼皮看个头低过他很多的归坞王,懒懒地抱拳道:“王是长安的贵客,小民哪里敢欺负尊贵的您”
这话说的巧,明眼人都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长安的贵客不就是被强迫去长安么,跟俘虏有什么区别。
“王,”一旁的张甫明忙将盛怒的归坞王拉住,他跪下分别给姜之齐和苏妫磕了个头,谦卑道:“老奴名叫十里,方才去驿馆取我王遗落下的大氅,只因老奴老眼昏花,并未看到夫人在前面走着,这才一头撞了上去,得罪之处,还望三爷夫人千万海涵。”
这赔罪的理由着实完美,找不到半点发难的机会,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