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整个钟府都洋溢在一片喜悦之中。钟家大小姐出嫁,而且还是嫁入当朝大将军府,这在整个咸阳都是一件大事。周边的官员,商贾都纷纷前来道贺。
“大小姐,”玉珠说话间已经捧着一盒珠宝进来,“您看。”
钟梓夫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碧玉发簪,一对翡翠耳环,还有一对透明手镯。”
“哇塞,小姐,这可真漂亮。”玉珠连连赞叹,“等大小姐以后嫁入苏府,肯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是自然,”钟梓夫拿出首饰,试戴着,“我终于熬出头了。”
“夫儿,你在吗?”说话间,走进来的是钟家的当家主母,钟夫人。
“娘亲,我在的。”钟梓夫站起身,迎接钟夫人。
“夫儿,你明日就要出嫁了。”钟夫人爱怜地抚摸着钟梓夫的脸,“以后在婆家要懂得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切不可再任性了。”
“好的,娘。”
“唉,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日为娘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担心有什么事情发生。加上你妹妹已经昏睡了六日了,至今未醒。我的心里着实不安哪。”
“娘,您别担心。您生养女儿这么多年,心中肯定不舍。”钟梓夫尽量岔开话题,“说到小妹,我倒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钟夫人脸上露出了很紧张的神情。
“前几日有一位平县的捕头到了我们家,说是妹妹的朋友。据他所说妹妹在平县曾经中了毒,他特地送解药过来。他还说,”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妹妹吃了解药后会昏睡一段时间,等醒了就没事了。”钟梓夫果然城府很深,她说起瞎话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吗?天儿会没事吗?”钟夫人似乎放心了很多。
“好了啦。娘。我明天就要嫁人了。您就多心疼心疼我吧。”
“好。”钟夫人当天晚上一直陪着钟梓夫,母女俩聊天至深夜。
第二日便是钟梓夫出嫁的日子。一大早喜娘便进来给她梳妆。嫁衣,头发还有脸上的妆都弄好了。钟梓夫站在镜子面前,觉得自己就好像在梦境一般。
“大小姐,大小姐,苏府来迎亲了。”玉珠很兴奋地前来报告。
“是吗?”钟梓夫很激动地站了起来,她头上的玉簪顷刻间掉落在地上,断成了两截。当时喜娘的脸都变了。但是她素来知道钟家大小姐不是什么善类,恐怕祸从口出,就没有说话。
钟梓夫当时并不知道,在当地,如果新婚当日,新娘的发簪断成两截是很不好的寓意,表明新娘会终身孤独。她并没当一回事。
“喜娘,快把喜帕给我盖上。”钟梓夫似乎等不及要出嫁了。
很快,钟梓夫便盖上了红色的喜帕,喜娘和媒婆扶着她来到了钟家大堂。
“新娘辞别父母。”
钟梓夫跪在地上,拜谢父母:“感谢爹娘养育之恩。”
说完后她便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女儿,以后要贤良淑德,孝顺公婆。为苏家开枝散叶。”
“女儿谨遵爹娘教诲。”
叩谢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