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慢慢撑起,一手拽过他左手长臂,右手扶着腰:
‘我的妈呀,这凯甲硌得我好疼,我可怜的96斤的小身板’。
晓月咬着牙向前进道:
“前面有山,我们到山里就安全了,你千万别晕噢……”
身体被直立起来,她撑着自己,感觉她好瘦小,听着她嘀嘀咕咕话的话时有的很好笑,总不停提醒我不要晕。凭着仅存的意识我配合着她的步伐挪动着。
不知走了多久,晓月撑不住了。将他放坐在地上,一块巨石支撑着他的后背。马儿低头吃着嫩草,晓月擦擦额头的汗,用舌头舔舔干燥的红唇,看着眼前的大山,心中不禁叹气道:
‘咫尺天涯,终于明白望山跑死马的意思了。看似近啊!其实远啦!’
休息片刻,晓月又撑起他,继续前行,继续重复她刚才的话。走多久了,跌下来又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晓月咬着牙坚持着……。总算到山下,晓月将他放下,一屁股倒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时,马儿一溜烟向山里跑去。晓月看它反常的举动也实在无力去阻止,谁叫它长了四条腿呢?受了伤还这么不要命的跑。也许是累极了,晓月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不知多久,脸上又出现一阵阵熟悉温热,一睁眼,竟是一张马脸。晓月吓得立马跳起来,看看地上的人,身边的马:
‘不是梦啊!它不是走了吗?’晓月疑惑地望着它,马低下头又拽起她的裙摆。
“跟你走,是吧!知道啦!”晓月来到他身边蹲下在他耳边道:
“你还清醒吗?还能坚持吗?”
那人听到晓月的话,轻微地动了动身体:
“好,我们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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