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小跑到木屋里,锅里的药还没倒。发现鱼没干净地方可放,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直接将鱼放在锅里,拿着锅向小河方向跑去。这地震般的来去,自然惊醒床上的人:
‘她在忙什么,一阵风似的,看样子也是个急性子。一个女孩像什么样子,不成体统’还没批斗完,肚子干瘪的唱起空城计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发出连蚊子都不如的声音:
“民以食为天。”
晓月蹲在岸边,将鱼从锅里拿出放在左侧,随后将锅里我药渣倒在右侧。拔些野草把锅洗干净,弄一锅水,将鱼再次放在水里洗洗,放进锅里。锅有了重量,为避免把锅打翻,晓月小心翼翼地向木屋走去。
晓月额头上出现层层的密汗,咬着牙,痛苦地坚持到木屋。进入木屋,小心地将锅放下,晓月无力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双手不停交叉按摩双臂,叹了一口气:
“好累啊!”
话还未落,肚子又唱戏了。晓月又出去拾了些木材,烧锅煮鱼。不过她还从锅里拿出两条,跑到屋外。用刚拾到的丫枝插在地上,生火弄起烤鱼。病号吃水煮鱼,她吃烤鱼,想想都流口水。
屋里、屋外的鱼香味,一阵阵进入他的鼻腔,这闻到吃不到的滋味可不好受。晓月进屋见锅已沸腾了,辙了些火,用小火慢炖会,又火急火燎出去弄她的烤鱼。
又过了会,晓月进屋,将锅从架上拿下,等汤冷却了再喂他。放下锅,晓月又匆匆跑出去,大口大口的吃起她的烤鱼。虽然没有作料,可脆脆的鱼肉还是很好吃。有的吃就不错了,在这深山老林里,对她来说这可是极品呢!
吃饱后,晓月感觉能量正一点点回来。抬头看天,太阳都快西沉,没想到弄点吃的,忙了一个下午。干脆在附近再弄点野果,晚上当夜宵。
摘了些野果和草药,晓月快速回木屋,天黑的山里可不是闹着玩的。晓月进屋放下果子,摸了摸锅沿,发现不太热了。连忙来到床前,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
“你醒了吗?”
床上的人感知了她,身体轻微地动了下回应了她。见他半天没说话,顿时明白过来,他是个哑巴:
“原来你是个哑巴。唉!你怎么能上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