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桩桩都是姑娘所能及的,希望姑娘勿忘初心。”
听完黄伯的话,晓月认为在理。自己能力在那,不能再让黄伯为难了。只有自已实力强大了,才能帮助那些穷苦人。
“黄伯,晓月懂了。”
黄伯点头作辑的离开了。黄伯一离开,夏雨打来水,将床上的人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药很快买来。晓月打开药包,好神奇!用药的名称与剂量竟不差分毫。立即命黄伯下楼煎药,命夏雨将半丈白布撕成她要求的碎布条。晓月将外用药,敷在伤口上再用撕好的长布条将伤口一一包扎。
一切妥当下来,晓月长长地吸了口气。命夏雨同自己一起坐在桌前休息。夏雨本不从的,可晓月生气的目光使他半将半就的坐在桌前。这还屁股没坐热,黄伯端着一碗药突然进来。一进屋就见夏雨和晓月坐在一起,大声喝道:
“好个贱婢,谁给你胆子和主子平坐起来了。”话刚落,吓得夏雨本能快速站起来,低着头,身体哆嗦着。
“黄伯,你吓着夏雨了。我是看她和我忙到现在累了,是我叫她坐的。”
黄伯关上门,上前瞪了一眼夏雨:
“姑娘规矩不能乱。”
“黄伯,规矩是人定的。谁不是爹娘养的,在我这里不要讲规矩。”
“姑娘,什么人什么命是天注定的,有的一出生就是做奴的命。主子对奴才好,是奴才的福气……”
黄伯的天生奴性这就是一个贱,长话一大篇,听得晓月头疼:
“黄伯,我知道了。以后注意便是。”听到晓月这话,黄伯不再言语。然后厉色对着夏雨道:
“再有下次,定扒了你的皮。”
话一出,夏雨吓得立即跪下来:
“奴婢再也不敢了逾越了。”
“好了,好了,也不是个什么事。下回我和夏雨注意就行,起来吧。”听完晓月的话,夏雨小心的看了一眼黄伯,见黄伯没见她,这才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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