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用手抹干泪道:
“我是少东家娘亲的奶娘,自小姐嫁入陈府不久,姑爷便终日流连烟花、赌坊之所。小姐过着终日以泪洗面的日子。自陈老爷和夫人去世后,姑爷更是没日没夜的赌。家里的良田没了,庄子没了,房子没了。小姐多次苦言相劝,换来的是姑爷的拳脚。前年不知姑爷得罪谁,被人打死了,临了还将酒楼也抵出去了。为了保住这祖业,小姐答应对方做填房才拿回房契。出嫁前小姐要求我们,大门上锁,防止有人打酒楼的主意。让我们呆在酒楼里生活,等小少爷出息了,再开酒楼,东山再起。经过一年多,小姐见事情已经平息了,上吊了”说完老妪再也禁不住大哭起来。
……
“奶奶逝者已矣,切莫再伤心了。孩子住在这里不是个事,若不嫌弃奶奶和孩子住我府上可好?”晓月建议道。
听到这话,老妪抹着泪的手停下来吃惊看着晓月。
“奶奶,是否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只是我这还有张文、周虎两夫妻怎么办?他们祖辈都是服待陈府的。”
“他们还是住在这里,他们我自有安排,奶奶放心便是。这酒楼租子是一年五十两,三年便是一百五十两,我现地就交于奶奶。”
晓月刚要掏银子,老妪立即起身道:
“我和小少爷以后吃、住都麻烦公子,怎可再收。”老妪话未说完,晓月上前将十百五十两银票交在老妪手上道:
“奶奶,做生意的诚信第一,奶奶不要为难玄月为好。”
老妪手握银票,看了看小少爷,又将银票塞到晓月手中道:
“公子听声音是外地人,这开酒楼处处要用钱,万事开头难啊!这租金就和分成一起给,公子再推脱,老生可不租了。”听老妪一席话,晓月便不好再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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