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云岳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
赵莲珠还是继续狂叫着:“嗯……哼……妹妹……我……愿……死……在你的……怀里……嗯……嗯……”
“哦……停……停……哎哟……我又要……丢精了……哦……好美……”赵莲珠又丢了一次阴精。
谢云岳知道,赵莲珠已快达到高潮了,于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淫水沿着屁股沟,流了一床。谢云岳笑道:“莲珠妹妹,你的水好多。”
赵莲珠像没命似的猛挺腰凑臀哼着叫:“哼……嗯……都是……你太会……
会干……不然……穴……也……不……不会出……出那么多水……“赵莲珠飘飘欲仙,已进入忘我境界。
她搂住谢云岳,并且主动的吻他,那高耸的乳房,紧紧的在他胸前不停的揉搓若。那丰满的肉球,紧贴谢云岳的胸部,使得他欲念加巨。
于是,他更加快了速度,“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那床也因急速的抽插震动,在叫着“格支”、“格支”。如此急速抽插二百余下,赵莲珠已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她狂叫着:“哦……大宝贝……哥哥……嗯……快……我……爱死你了……
你的大宝贝撞到了……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腰狂扭,臀部猛抬,头也乱摆,真是到了疯狂点。
谢云岳直起直落,下下着底,把赵莲珠弄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痒,一张小嘴也不停的狂叫:“哼……哼……嗯……妹妹……的穴……穴里……好痒……心理……也痒……”
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著他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阵收缩,身体一抖,一股阴精由穴口流出烫得谢云岳精神一振,突觉一阵舒畅,宝贝一抖索,马眼一开,一股股热精如水箭般,激射向赵莲珠的小穴,这股水箭,射得赵莲珠浑身一颤:“啊……天啊……我上天……了……”
谢云岳并没有就此罢休,再提起宝贝挺进周月娥的小穴,一下下用力操着,使得周月娥阴精狂流,泄了三四次,热烫的阴精刺激得谢云岳阵阵酥麻,最后才在三人混合的吟声中,噗,噗,泄进周月娥的子宫,就保持着这姿势,谢云岳揉着赵莲珠赵莲珠和周月娥的乳房,枕着她们的玉臂,吻着樱唇,沉沉地睡着了。
次日清晨,当三人醒来时,想起昨夜的荒唐,都羞红了脸,尤其是赵莲珠、周月娥二女更是羞不可遏,赵莲珠偎入谢云岳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含羞道:“云哥哥,你该不会嫌我们淫荡吧?”
谢云岳哈哈一笑,将二女全部搂入怀中,一人给了个热吻,才低声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么?女人在厅堂要象贵妇,在厨房要象主妇,在床上要象荡妇。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你们呢?“
赵莲珠、周月娥娇靥酡红,周月娥娇嗔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便宜了你,我和姐姐都还没成亲,就把身子交给了你,以后还不知道会害多少女孩子?”
赵莲珠也接口道:“是啊,只怕到时候早就将我们两个忘掉了。”
两人一唱一和,谢云岳这才体会到“齐人之福”并不是那么好享的,闻言苦笑着道:“你看你们都说哪儿去了,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们,一旦事了,到时候我们就归隐山林,永远在一起。”
二女脸上也浮现憧憬之色,赵莲珠幽幽道:“真希望这一天快一点到来。”
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谢云岳笑道:“这一天不会太远的。”说着低声问二女道:“还很痛么?”
赵莲珠和周月娥娇靥泛红,赵莲珠低声道:“不很痛了。”
周月娥低声怨道:“还说呢,人家刚开始都痛死了。”
说着又转颜笑道:“虽然刚开始很痛,但绝对是值得的。”
赵莲珠抬头望向谢云岳,低声道:“你能多呆几天再走好吗?”周月娥也是满怀期待地望着谢云岳。
谢云岳心头一酸,自己何尝不想永远陪在娇妻身边,但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沉思半晌,才对二女道:“那好,我就半月之后再走,这段时间就陪你们两个,好不好?”
“云哥哥,真的?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赵莲珠送上热情的香吻,谢云岳自是笑纳了,然后又抱着周月娥吻了个饱,才一起起身梳洗,开始新的一天。
不用说,这段时间是谢云岳最幸福的时光,白天陪二位娇妻练功,夜晚则一床三好,被翻红浪,尽情享受新婚的甜蜜滋味。但是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分别的日子不知不觉地就已经来到了,谢云岳强忍离愁,告别了众人,单骑上道,北去燕云。
北国气候,较江南是略为迟暖,四月下旬,这在江南是到处繁花似锦,桃实累累了,燕云道上,尚是早春气象,陌头杨柳初茁嫩牙,田畴间麦苗翻浪,那条黄坦坦的官道,放眼过去,一望无际,不多时,一拨拨的骡马疾驰而过,带起漫天黄尘,滚滚无尽。
这时,官值上跑来一人一骑,警铃急摇,一听就知道这一人一骑跑得很急,跑得近了,只见人马都变成了黄色,马上人简直是刚从黄土坑中钻出来一样,兜头罩脸黄土厚厚盖了一层,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眸子。
马上人正是谢云岳,离了周家庄后,途中从不留恋片刻,三天两晚,策马如飞就赶到鲁境聊城,斜走大名,经邯郸,望石家庄奔去。
适才路经沙河打尖,问清石家庄尚离此还有两百多里路程,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过午,心想傍晚时分,就可抵达石家庄打尖,在鞍旁取出水囊,急饮了两口,一抖辔头;两腿紧夹,那马昂头“希哩哩”一声嘶鸣,又自四蹄翻飞,云翻雾腾疾驰而去。
谢云岳本想从聊城,经由德县取道沧州,再抵京城,后来一想反正抵京会晤乾坤手雷啸天后,还须至沧州去赵姑娘家一行,这才取道邯郸而走,暗忖:“不知九指神龙苍玺,跟随来了没有,自己路经高邮,也曾与吕文亮留下口语,见着大哥时将自己行踪报知。”
天近未正,已自赶抵高邑境,城垣雉碟遥遥在望,看着很近,实际上怕不有二三十里地。抖腕挥马鞭,拍拍两声,跨下乘骑愈加疾奔雷电。谢云岳只见远处尘头腾起,夹着一阵急骤蹄声,转眼由远而近。
他耳目聪灵,一眼过去就看出是五人五骑,前面两骑上人尚一人一夹着件黄甸甸物件,直到相距甘丈开外,才看出夹着的原来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好像是女的模样,隐隐传出哭泣哀音,他就料出来者一定不是好路道,敢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等令人发指之事,于是勒住马头,等候来人,五骑眨眼即至,谢云岳一挥手中马鞭,劈拍声响惊得前来两骑顿时紧张起来,后面三骑都是急势。猝料不及有此意外,与前面两骑撞个头尾相连,前面两骑上人仗着好骑术,幸没翻下马,但也撞得个哇哇大叫。
五骑上的人定了定神,瞧出了前路有人阻着,只见这人满身满脸都是黄尘盖着仅空下两只骨碌碌黑眼珠,可是自己五人也好不了多少,正巧是顺风,马蹄带起的黄土,反吹向自己身上,登时有一人大喝道:“小子,你在找死啦,没长眼睛敢拦住我临城五霸的去路,赶紧让开。”
那知谢云岳正是找碴儿来的,那会就此轻易让开,不过那临城五霸也是被马一惊,搅昏了头,这大道怕不有十来丈宽,即是一二十骑并驰,也足足有余,一人一骑岂能阻碍住,敢情是发话人有点糊涂。谢云岳嘿嘿冷笑道:“我不管什么临城五霸,大白天里,敢劫持良民。足见俱是不服王法,为非作歹之徒,要让路可以,只把那两人留下,任凭你们上路。”
那在马上发话的人却放声狂笑一阵,喝道:“敢情你这小子是个外路人,你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是怕王法的人么,找碴儿找到咱哥儿头上,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