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轻浓望着他坏手在自己鼓凸玉乳肆意揉捏把玩的淫痕动作,身心俱醉,美眸觞涩,低吟道:“其实轻浓早已看出来,那个渤涟城主一心想讨好天大哥,整个过程都是她居主动。不过天大哥的情形,应当也颇为享受她身体的滋味,天大哥说轻浓猜的对也不对?”
天开语笑着摇头,将舞轻浓扶起靠在自己胸前,道:“此女既然年纪轻轻便可做得一城之主,想必武功心计都非泛泛之辈:兼且她兄妹与主席团的关系极为密切——轻浓知否,恭无由主席正将他的女儿送往渤涟城去独当一面,仅从这点,便可推知事情不是轻浓想像的那般简单。”
顿了顿,他眼前浮现出由恭那悲哀伤痛的面容,轻轻叹道:“轻浓知道,现在由恭宪督已经和她的母亲一刀两断了。”
舞轻浓顿时大吃一惊,从天开语怀真倏地坐直了身体,骇然道:“她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天开语抚住她因突然坐趄而大幅弹跳振荡的圆挺双峰,点头道:“是啊,她怎可这样呢?但这并非由恭的本意,而是她的母亲主动单方面向她提出的。”踌躇片刻,他沉声道:“轻浓还不知道,由恭的母亲乃是暗住民。”
舞轻浓再次惊骇无比,瞠目结舌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
天开语暗叹一声:心道这便是所有大熠人听到这消息后可能的共同反应了。
“所以,由恭的母亲便只好退回地下,以免对由恭将来不利。”天开语轻声道。
舞轻浓半响才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仍然带苦满脸惊疑不定的神情,道:“那么……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吗?若是这样,只怕恭无由主席仍难脱关系。这种污点对他这种人来说,是用任何手段也无法掩饰抹去的呀!”
天开语点头赞同,道:“轻浓说的不错,可是轻浓还有一点不知道——目前知道由恭身世秘密的,便只有恭无由主席本人、由恭、渤涟城主兄妹、我以及两位外尊大人——当然现在多了轻浓。”
舞轻浓一愕,困惑道:“恭无由主席与由恭宪督知道也就事,渤涟城主兄妹因由恭宪督要去那里锻炼,为照顾方便必需知道也勉强算个理由,可是天大哥和轻浓的父母亲也知道,那岂非不慎之至?”
天开语点头道:“正是奇怪之处。在送别他兄妹二人时,妹妹冷清珈曾暗中凝元传音,告诉我除了今日几人,此事绝不可让多余一人知晓,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舞轻浓呆想片刻,苦恼摇头道:“的确是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按说我们与由恭宪督没有什么牵连,恭无由主席没有必要让我们知道呀!”
天开语沉吟道:“所以,我怀疑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针对舞家的陷阱。”
舞轻浓骇然叫道:“不会吧……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顿了顿,略为平复一些,连连摇头道:“而且,算计我舞家的话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舞家的势力遍布熠京,在大熠三大世家、六大门阀中更是居于除”冰傲世家“之外的第二位,他们凭什么来动我们?”三言两语,便显示出她这舞家嗣主的过人之处。
天开语赞赏地吻吻她,边爱抚她身体边道:“轻浓分析得很对,主席团的确不应该有算计舞家的计划。”停了下,他缓缓说道:“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正在这样做,尤其是恭无由主席。”
舞轻浓第一次对天开语的判断产生怀疑,摇头道:“不会的,恭无由主席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
天开语理解她心情,遂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不过轻浓放心,我已经让两位外尊大人尽量忘记这件事情,他们当不会把这秘密泄露出去。”
舞轻浓点头道:“嗯,这样是最好了。而且轻浓也会去设法忘记此事”
天开语的声音忽然变得节奏奇异而舒缓:“轻浓当然会忘记……不但轻浓会忘记,而且除了渤涟城主兄妹以外,今天在舞云城昆过由恭的人,都不会记得她曾经来过这里……”
舞轻浓眼神微微滞涩,声音有些迟钝道:“是……轻浓不记得了……咦,天大哥我们说到哪里了?”俏眸已经恢复了明亮。
天开语温柔一笑,低头寻着她的小嘴,密密啜吮着,说道:“我们说到,轻浓愿意接受别的女人呢!”
舞轻浓立刻大发娇嗔:“呵,什么呀,天大哥你休想……唔…”
“天舞别院”内掀起春光无限。
只身坐在“落镜湖”边,天开语脑中仍在思索着上午的事情。
冷清迦兄妹离开后,他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召集舞云城关外所有见过由恭的舞家子弟,将他们记忆中有关由恭到访一事的记忆抹去——当然舞侯隐及蒂·亭洛诗的记忆也同样去除干净。
既然预感到由恭的身世秘密是个陷阱,他便不容这陷阱完成。
他有充分的信心在这陷阱未布成前将之填平,因为他知道,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人拥有他这样强大的精神力量——除了“黑洞”。
想到“黑洞”,天开语不禁苦笑摇头——这个神秘可怕的组织带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无论是他们拥有的那种奇特的力量,又或者隐无敌与孤织子那奇特的“脑域势向”,都今他有一筹莫展的无奈;而拥有如此奇特力量的组织的首脑,会是怎么样的人呢?
他的脑中浮现出曾经做过的一个梦,在那个梦里,自己被一个黑暗的影子给击倒……
一个寒噤袭来,天开语突然省觉——自己其实很在意那个奇怪的梦。
此时上午艳阳高照,平静的“落镜湖”涟漪不兴,将周围碧空青山白云纤毫倒映,越照得如镜如画。但是天开语却在思索着梦境中的景象:那是否如镜湖反映那样,是自己命运的投影呢?
他绝对信任怪老头,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奋力抗争,而且已经开始扭转身边的一切
可是,纵然如此,自己是否真能做到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两个老怪物所说说的“得到完全的自由”呢?
天开语第一次感到了疲惫。
他感觉这个世界就如同一个无穷无尽的梦魇,无论怎样都不会有触摸到边缘的一刻。
难道说,死亡其实是这世界的一个边缘吗?
那么自己的转世呢?是否到了另一个起点?
如此而言,这仍是一个没有底的游戏……
天开语想到了神话传说中的天道神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