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福的幸福生活-第31部分(2/2)
作者:云狼使
真心喜欢你!”他附在她耳边说。
她分明冲动了起来,樱唇温柔地分开,就凑到他的唇上,轻轻触碰着,触碰着……
于是脸儿摩着,唇儿噙着,酥胸贴着,柳腰搂着……
他的双手终于抚摩着了她身上最美妙的地方,他的唇密密吻着那一双雪峰,仿佛要让她们融化成一江春水似的。
至少可以和眼下的温泉相融。
她低低地发出一阵嘤咛声之后,突然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可……”
接着又说:“我等你……”
这种温柔的唤起,却让牛福顿时焦灼起来,左冲右突,仿佛单枪匹马陷于重围,而找不到突破口似的。
这时感觉被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然后,那只小手……引他领略了曲径通幽。
真是别有洞天哪!这滋味真好!
他听到她在轻呻低吟中,一再地呼唤着杨哥杨哥。
他又想到曾经做过的梦,梦中的她也是叫着杨哥杨哥
然后她醉一般地躺在那儿,他听到她的低语:“我好快乐!过去真是白做女人了!”她说这话真的让他好感动,让他想再为她做一次爱。
但他却没发现她的嘴巴在动。
难道说又是心觉所感?这么说我的走火入魔真的治好了,我又恢复了正常的心觉了?
牛福这么想,她好像立刻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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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她说,亢奋之后的身子软如面团,让他想到帅财每日揉面时的情景。
不由得心里又癫狂起来。
“谢娘娘妙手回春!”他说。
她不说话,俏脸贴着他的胸脯,若有所思,突然说:“你真像我过去认识的一个人!”
“是嘛,谁呀?”
“他死了,但活在我心中!”
牛福心想,这人会不会就是她嘴上喊着的杨哥呢?
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脸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跟女人这样啊?”
他点了点头。
“难怪枪法……”随即附耳说道,“生疏得紧呢!”
接着噗哧一笑,那手无意中触碰了机关,她吓一跳似地说道:“又活啦?”
想到她先前藏在心里的话,觉得是该好好疼爱一番眼前这女人。于是一把搂住,又一次软玉温香抱满怀……
欢娱嫌夜短,牛福从段妃的眼神中看到了时间已无多。
便说:“娘娘,卑职得走了!感谢娘娘爱我,以千金之躯,与我肌肤相亲,卑职就是粉身碎骨,也不得补报于万一。”
“牛护卫,记住!本宫只是以指御气,替你疗伤罢了,与你并无任何逾越之举,更不用说肌肤相亲。你明白吗?”
见他还愣着,纤纤玉指便戳了下他宽宽的额头。
“走吧,赶快返归,侍守堂上。”
她突然面色端肃,让他以为先前只不过一个梦境罢了。
而且是跟她毫无关系的一个梦境。
他穿好衣服,向段妃一揖道:
“娘娘,卑职告退。”
“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复原!记住,忘了它!”
“卑职明白!”
牛福发现了她大胆之余的格外谨慎。
正当他举步将离去时,她突然说:
“等等!本宫有一个疑问,你能如实回答我么?”
“若卑职知情,一定如实回答!”
“能告诉我,我和儿子的将来么?”
“这个……”
牛福突然觉得难以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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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传下来的有限资料中,找不到关于晋王安庆绪杀其父篡其位之后,段妃及其子庆恩的命运归宿的明确记载。
只是按常理推之,只怕是有性命之忧呢。
心觉没有提示,也许再练功一段,会有新感知吧。
“娘娘此问,卑职谨记心中,待得神之明示,再告娘娘知,不知可否?”
“也好!牛护卫,得消息时,不管吉凶,一定速告本宫哪!”
牛福点头,看着她在擦拭一双莹白光润的玉足,,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恨不能一把就将那纤纤玉笋,放进嘴巴里含着,永不松口。
他惘惘地离开了。
重新回到中堂,他惘惘地坐着,头脑是一片混乱,什么也不能想。美人的体香仿佛还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仿佛还在。
可是终于中怀空乱而悲悒了。
他又要吟哦《长相思》,美人如花隔云端……长相思,摧心肝……
为何就不能快活一点呢?
第35章 晋王的妥协
对呀,快活!今宵风清月白,花香酒浓,真乃良夜也。与天下之大美人段贵妃遂于飞之乐,其乐胜人间无数呢。
说起来与段贵妃欢爱,其爽处有三:
一是自己真得很爽,而且从此成为真男人;二是自己让段贵妃感到爽,以至于陶醉;三是最爽的,让龟儿子安禄山,从此戴上了绿帽子。
这真是一石三鸟哪!
这么来来回回想了一阵之后,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
也就是思想终于回到了现实。
残酷的时代,不能让自己成为情圣哪!不能学帅财,也不能轻易就帅财化了!
他警告自己,赶快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最多就把刚才的事,理解为一次大艳遇!
他觉得自己可以练功了。他凭着意念缓缓运行内息,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敢造次求速。
现在浪漫的念头一点也不能有,只能以保元固神为主,先退求自保。至于冲关升级,只能待日后时机成熟时再说。
一个时辰之后,脑中浮现了一首诗: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这不就是唐诗人杜牧的那首《江南春》吗?
突然想起这首诗,是因为突然有了欣赏的诗趣,还是因为它的出现是另有意味?
这么想着,诗的前面两句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最后两句。而这最后两句,就一直铭刻在脑中,再也忘不了了。
他很快明白了。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对段妃母子出路的暗示。也许她和庆恩到将来,也只能到哪一家寺院渡完余生了。
这看起来不乏凄凉,可是在此乱世,生命不如马牛,甚至不如地上的一根草。相形之下,有此归宿,也算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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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早朝时候,安禄山的情绪不差,他自认为昨夜睡得特别好,而其中缘故,又是由于听取了牛护卫的预言式的言辞。
他特别喜欢牛福的那句话:大燕江山可保长久,共15帝,立国215年。
这句话让他放心了许多,他本来就怕宫廷会发生什么内乱,因为他猜疑的毛病太重了。
牛福的另外一句话他也好欣赏,那就是可派晋王率军前往河北,去助史思明军部,明是助他,暗是监管,可起牵掣其肘之作用,令其不敢妄动。
刚好张通儒奏道:
“史大帅统军久驻河北,战绩平平,只恐另有他算。”
“那又如何?”
“宜速调离河北,不如令其协助崔乾祐将军攻取潼关。”
“只怕一时无法调离,难以钳制。再说了,河北乃我大燕根基,没有重兵驻扎,也是万万不行!朕以为不仅不要调离思明部队,反而要增派部队过去援助。”
“皇上……”
张通儒听说还要派部队过去,就急了,却看到严庄的暗示,便吞了后面的话。
“皇上以为派谁去较好呢?”张通儒接着自己的话头问道。
“吾儿晋王庆绪,可担此任!”
此话一出,众臣皆叹服以为然。
那史思明一向自炫战功,而今朝廷颇有战功的就是晋王安庆绪和孙孝哲大帅了,而相比之下,史思明又可能更会服了安庆绪,终究是皇上之子晋王哪!
而且此行暗含监管之意甚明。
于是众臣皆伏地拜道:“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朝散后,唯独晋王安庆绪有些闷闷不乐。
他倒也想出去带兵,多发展自己的军事实力,可是这一去就没那么快回来,先前花在杨玉玲身上的,不就都白费了。而照他估计,最多只要三天,这美儿,自己准能搞定她。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赶在出征前就娶了这女人,将她纳为侧室。先在床上成其好事,后面的事再慢慢解决。
后面的事?也就是她想当娘娘的事呢,了不起了,就跟她对天发誓,说将来一定给她娘娘做,要不如此,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一招准行了吧!
可是恐怕不行!
她的病要彻底好还没这么快,竟然一心想要当娘娘,每天都挂在嘴巴上,这倒是麻烦事。她这么嚷嚷着,要是传到父皇的耳朵里,还不被他怀疑自己想要夺位?
那岂不是惹火上身?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算了,反正已经有了容妃这个绝色美人,就先玩儿着吧。最多再熬一两年,当了太子,甚至坐了龙位,要女人,那还不容易。
何况现在父皇要考验自己的能力才干,他也就玩不起美儿了,罢罢罢,就认栽了吧,让了吧,干脆就把她献给父皇,反正父皇为此已经甚是不快了。
是啊,父皇将庆恩立为太子的危险性也还存在,太子的位子和美人相比,孰轻孰重呢?
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许多道理。
这样的转变,就像一个守财奴吝啬鬼,突然变得特别慷慨起来,确实是会让大家感到不解呢。就连牛福也没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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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晋王能够安安心心地带兵奔河北了。
当晚晋王就带着容妃,一起连哄带笑地将杨玉玲骗进寝宫。
牛福乍见之下一时愕然,晋王说:“烦劳牛护卫通报一下。”
牛福在向前走的时候,还能够看清楚身后的杨玉玲的面容,她的病情似乎好转许多,不再像先前一般泥塑木雕,而已经是十足的活人,注入了生命活力的机体。
她好像对以往的许多事情已经遗忘,不过还记得起来那句娘娘的命,只是记不起来是牛福对她说的,而固执地认定是仙人跟她说的。
其时安禄山正和段妃、燕妃饮酒作乐,一听说晋王求见,就立刻召他们进去。
因为明日晋王所统率的军队即将开拔,本来就要设宴为之饯别,正待要吩咐下去好生安排,却不料他和王妃先来了。
安禄山自然是好高兴,此一计亦有一石三鸟之利。
其一,晋王往河北,足以钳制史思明,局势可以稳定下来;
其二,晋王此一走,容妃就有隙可乘,机会多多;
其三,杨玉玲没有了晋王作靠山,那还不乖乖地束手就范,任我施为。什么得月山庄,还留得住人么。
正这么想着,竟然还有更妙的事,晋王已经带着佳人来了。
容妃已称尽美,而杨玉玲呢?
是她吗?呀呀呀,美,美呀!果然长得跟杨玉环有几分相像呢,再胖一点,就更像呢!
杨玉环的三个姐姐,安禄山倒是见过两个,即秦国夫人和虢国夫人,亲姐妹了,跟杨玉玲比较起来,还不如杨玉玲更像三分。
牛福也以为然,先前在江福之时,即便她做歌厅小姐,但打扮起来终不及唐代女装梳妆之味道,尤其是发型、衣饰。
这么一摆弄,再加上从食为天快餐店到近日,她确实也胖了不少,也真的有几分像是杨贵妃了呢。
那么牛福又没见过杨玉环,却因何有如此想。这实在是由于其心觉。
他虽说不很清楚杨玉环的真容,但感觉不少地方,杨玉玲之形象,却与之相映叠。
“呼哈,嗯,王儿、王妃,都请坐下说话!”
李猪儿乖巧,见皇上高兴,就附他耳上说,此女就是杨玉玲!
安禄山也就顺便让李猪儿给杨玉玲端一把椅子来。
那安庆绪一看见段妃和燕妃在此饮乐,就会想到遭冷落的母亲龚皇后,但他也只能强行忍住。刚刚起身就又拜道:
“父皇,儿臣还有事要禀告父皇!儿臣有罪,还请父皇恕罪!”安庆绪咬咬牙说道。
“王儿何事如此呀?”安禄山已知其意,佯作不知,稳操胜券之时,故作姿态。
“那日在江洛山庄,无意中结识牛护卫和他表妹杨玉玲。听李猪儿说她长得颇似杨玉环,儿臣便有意想献与父皇,只是后来考虑其身患痴症,故暂时安顿在得月山庄,召傅太医为之诊治。”
见父皇一边听一边捋着须髯,安庆绪大着胆继续说:“后来儿臣见其美貌,也曾动念。但反躬自省,此是欺瞒之举,身为人子,是为不孝;身为人臣,是为不忠!故未待其病全愈,就献其与父皇,望父皇恕臣儿欺瞒之罪!”
安禄山捋到得意处,嘴巴一吹,须髯尽动。这把安庆绪吓了一大跳,以为是父皇龙颜大怒,后见他笑了,这才惊魂得定。
“王儿快快请起!你本有此心,今终效此心,一心未改,忠孝依旧,何罪之有啊!”
安祲山抚着晋王的肩膀,摆出爱子的姿态,“王儿呀,明日此行,你即将披坚执锐,宜处处当心。你弟尚小,父皇只有靠你呢,你母你弟也要倚靠你,你要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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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席话倒是说得语重心长,看来安禄山跟史思明确实是不一样,史思明是将才,而安禄山绝对是政治动物,极善于做思想工作呢。
哎哎,我牛福也服了。
安皇帝做好了思想工作,然后唤杨玉玲过去。
她也就过去了,她现在能知道眼下是怎么回事,于是学着他人一般,对安禄山恭敬跪拜。
不过她现在只有现在,而没有过去。她有现在的记忆,而过去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所以,她知道安禄山是皇帝,知道对皇帝必须毕恭毕敬。却不知道安禄山就是安史之乱的罪魁祸首,而且对安史之乱也毫无所知。
第36章 竖子岂能如此
当然她对皇帝是啥意思也不甚明白,只是知道这人有好大权力,说不定会让她当娘娘。
作怪的是牛福说她是娘娘的命,这句话竟然深深刻在她的脑海记忆之中。
“皇上……”她说。
“呼哈,你就是杨玉玲!”
“嗯,我是娘娘的命!”
“呼嗬嗬,你是娘娘的命?谁跟你这么说的?”安禄山从来没见像这样的女子,顿时兴趣大长。
“是一位神仙跟我说的!”
牛福听得一凛,天晓得她怎么就跟神仙联系上了。
“呼哈,你想当娘娘,对吧?”
“嗯。”她点点头,还笑着,然后就用手托着香腮。
她这个动作过去倒是常用,经常是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眼下却面对大燕皇帝如此,却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那你必须做我的妃子,你做了我的妃子,那你就是娘娘了!”
“好啊好啊,皇上,就这样一言为定!可不能反悔哟。”
“呼哈,朕是皇上,一言九鼎,岂能反悔?”
随即安禄山兴奋地站了起来。
正要往下说:“来呀,杨……淑妃赐浴陪驾,好生侍候!”可是刚好一口痰堵住了,他大咳着,痰吐出来了,而话却吞进去了。
这是只有安禄山自己和牛福所知道的一个秘密。原来牛福经段妃疗伤之后,又续练九天玄功,现在不仅功力大长,而且心觉更胜从前。
安禄山想说的话,在未说之前,他已经知晓,但无术能够阻止,都替玉玲捏了一把汗,却没想到此刻还有这一口痰,真是妙极,是天意,还是有仙人暗助?
但安禄山还是想说这句话的。
他是想到了玄宗老儿,玄宗老儿还是有品味的,那李隆基,几十年来天天与美女一起,后宫粉黛佳丽何止三千,这等历练非同小可,能没有品味吗?
所以安禄山学他不会有错。
既然学他,那就让杨玉玲洗温泉,他就喜欢女人摸上去膩滑的感觉。看看玉玲洗澡澡,能不能赶上玉环呢,嘻嘻!呼哈哈!
杨玉玲,不,杨淑妃。他真是天才帝王,就这么眨眼工夫,他都替她定了妃名叫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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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真正获得它,是需要代价的,说得简单点,只要在龙床上睡一夜,次日起床之后,就正式转正为娘娘了。
安皇帝因了痰堵,没把那话说出来,段妃却说话了。
新近燕妃对段妃甚是恭敬礼让,就算是说话,也要等她说了,自己才说。她还没有忘记冷宫之苦,所以也不曾忘记是段妃的仁心进谏,这才让自己免于遭罪呢。
“皇上,臣妾以为杨玉玲痴病未曾断根,生性稍有乖张,故近日不宜侍寝,只恐对皇上不利!不如让她暂住云理宫,由臣妾以指功为之疗治,待病根拔除,再侍寝方好!”段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