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65部分(2/2)
作者:雨落寒晨
“胡说八道,”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兀自嘴硬,“我没有睡觉,我只是在静坐参悟,感受天地的变化而已。”
她才不管我是在做什么,直接爬上了我的后背,双臂将我的脖子紧紧夹住:“那有什么意思呀?跟双儿一起午睡嘛……姐姐不在房里哟……”
“咳咳,你说小昭不在房里……是什么意思?”我举手拍了拍她凑到我耳边的小脑袋。
“人家都十三岁啦,好害羞呀……”她的脸蛋贴在我的脸边,红彤彤的散着热气。
我皱了皱眉:“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就要避席,不好不好……”
“我说……”貂蝉从屋里推开了小窗,柳眉微微扬起,嗔道,“你们二位要亲热,就到屋子里去,别在院子里吵到别人呀……尤其是你,”她素指向我一点,“明明居心不良,还要假装一副柳下惠的模样,哼!”她啪的一声又关上了窗子。
“咩,”双儿欢快地叫了一声,拉起我的手,“咱们回屋里去吧?”
我起身回拉,把她扯在了怀里:“咱们进屋里……做什么呢?”
她双颊愈发红润:“……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啦!”
看着软妹子,我忍不住食指大动,但看了看她仍显幼嫩的身板,终究还是没有动手的yù念,只调笑她道:“我只喜欢和胸前丰满的妹子一起睡哟……”
双儿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退,她张开樱桃小口,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
26 端午节
五月初五端午节。
我装模作样地领了一帮狐朋狗友在河边摆了一案的瓜果桃李,当然猪头也不能缺少,李典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篇祭文,让我声情并茂地诵读出来。
这可真难为了我——我自幼就有阅读困难综合症,这是从前生就与生俱来的,其症状主要表现如下:读文章时,不出声则顺畅无比,若要高声诵读,则必然磕磕绊绊甚至严重跳字跳行——这并非是临场紧张,而确实属于一种语言障碍。
所以每逢登台作诗时,我总是咬牙切齿。
我并不是恐惧,而是有心无力。
还好我事先审阅过这次的演讲稿,在我的大力主张下,原本洋洋洒洒至少一千六百字的长篇大论只剩下不到三百字了。
李典见好不容易请动了我,也懒得管我说什么话了。
我沐浴净手,而后焚香祷告,祝词曰:“彼煌煌之龙神兮,佑我堂堂之华夏。朔方其郡六县兮,唯乞丰瑞不冥。黎民得以安享兮,仓廪谷物充塞。马牛闲步于天地兮,草木为之盛荣。山川巍峨挺俊兮,江河通畅不淤……今尚飨于大河之畔兮,以达神灵之际……”
而后象征xìng地伏地一拜,左右将案几上的贡品全部推入河中。
我看着奔腾向东的河水迅速将这些贡品卷入浪中,而后跳跃着前进。
封建迷信的活动就算完成了。
沉默了半晌的秦阵抬头问道:“刚才少爷你唱的是什么?嘻嘻嘻嘻的?”
“作为一名文人,老衲感到压力很大呀。”我摇了摇头,不理会他的提问。
“你别看我,”赵承连连摆手,“我也是一纯粹文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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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阵不屑一顾地的嗤笑道:“俺怎么可能指望你能帮俺回答这个简单的问题!”
李典、徐晃抬着案几撒腿离去。
贾穆紧跟着我就走。
皇甫固一看就剩下自己,急忙三步并作两步与我并肩而走:“贤弟,愚兄以为,这个植树令……是不是先暂时停下呢?”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多次了嘛,”我摇头,“植树是为了防风固沙,是朔方以及并州今后的百年大计,可以徐徐渐进,但不能中道停止。”我从千百年后的生态环境的高度来对他进行解释和说明。
“哦,没什么,”他笑了笑,“我只是为了找个话题借此摆脱秦阵那小子的纠缠而已……”
唾沫横飞的我哑然失笑。
“不过说起正事,倒也有一件,”皇甫固换了个话题,“除了大城之外,朔方的五座城都濒临大河主道,这个季节,河中鱼类不少,也许可以鼓励百姓捕鱼嘛。”
“哦……”我点了点头,“农林牧副渔,既然有鱼可抓,那渔业也不应该荒废。”
他看我同意了这个政策,立刻建议:“那就请贤弟拨出些钱吧?”
“呃?”我jǐng惕的退后一步,“多少?”
“前期投入,五十万吧。”他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全部展开。
“……”我脸sè狰狞,“你不如去抢算了!”
他笑着解释道:“捕鱼要有渔船、渔网、渔叉,这里河水流速如此之快,总不能让人跳到河里用手去抓吧?”
我默然,那河水可不比中下游那么舒缓——就算是中下游,现在盛夏时节,河水一般都比往常更为凶猛无情,一般人跳进去根本不够塞上河伯的牙缝!
“我们现在的财政太困难了,根本拨不出这些钱,”我摇头叹息,“现在朔方百废待兴,什么地方都需要花钱,捕鱼……还是先放下吧,等明年缓过劲来,我们再另议吧?”
皇甫固当然也知道如今的状况:“愚兄也只是提一提而已,让贤弟心中有个计划。”
我暗自叹气:几万人口的小郡,一年收入也不过百八十万,但我就任后的这几个月……就已经扔进去一百多万了呀!而且,最重要的,还有铺路开荒,修理城池,这些真正消耗资金的……还都根本没有开始呀。
治理地方就如同投向无底洞一般,只见投出,不见收入,而且短期内还看不到成效——当然,这是指如同我一样尽心尽力为人民群众谋取福利、本身又廉洁自守两袖清风的父母官。
我在想:要不要年底收取赋税的时候,我向上提高两成?不然库房里真的要一分钱不剩了。
端午节过后第四天,即五月初九,贾诩与程昱两位视察各县的大叔从三封发来了讯息,今rì便能赶回了临戎。
“今天的天气有些奇怪呀……”小昭撑开窗户,探头向外面望了望。
“有什么好奇怪的?”笔尖顿了一顿,我抬头问道。
“明明没有云彩,但感觉很闷呐。”她回过身来。
“闷?”我心中一动,将笔往案上一搁,“你……莫非是怀上了?”
“咦?”她脸sè有些惊讶。
我急忙在她腰间一阵比划,想借此感受一下是否怀孕:“这些天……你有没有感觉到恶心甚至想吐?”
她连连摇头:“这倒没有。”
“唔,”我又凭借着我丰富的学识问道,“经期是否正常?”
经过我多年的耳濡目染,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些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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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呀……”她声音弱了许多。
“咦?”双儿立刻凑了上来,“那是什么?”
“难道你还没有么?”我好奇地打量了她两眼。
小昭替她摇了摇头。
双儿这孩子……难道天生就是萝莉的命么?!已经快十三岁了,应该开始发育了吧?
“没有那个……就不能嫁人么?”双儿难过得要哭。
小昭柔声道:“双儿还小,再大一点就有了,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毕竟,每个月稀里哗啦来一上一次出血,而且前前后后要难受好几天,谁也不会期待吧?
“那……等人家来了之后,公子就要娶我哟!”她换了个期待的神情可怜巴巴地看我。
“你先好好长身体吧,”我摸着她的脑袋,“平时也不能放松教育,跟着羽儿读读书,跟着蝉儿跳跳舞,当然,我可没想把你训练成一代舞姬或者女中文豪,只不过让你更加有涵养罢了。”
“涵养是什么……能吃么?”她怯生生地问。
“咳,你很能吃吗?”我捏了捏她小小的鼻尖,“涵养嘛,就是一种气质……这样对你说吧,如果你有了这种气质的话,肯定会把我迷死的……”
双儿立刻宣布:“人家一定要有涵养啦~~”
小昭连连摇头,或许她都搞不清楚这个亲生妹妹为什么这么喜欢粘着我吧?
窗外忽然一阵闷响。
大地仿佛都随之震颤了起来。
双儿脚下一软,扑倒在我的怀里。
27 雷电之中练内功
“公子,好大的雷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貂蝉闪身进来。
“要下雨了么?”小昭从窗外望了望,喃喃道。
对于天气,我向来不以为意:“下雨就下雨呗,反正现在这么热,凉一凉也好。”
我一拍脑门:“文和仲德两位先生说是要回来吧?我让人去迎一下。”当即令庞淯派出二十名士兵出城迎接,三封距离临戎不过百八十里地,片刻即能往返。
“公子,要不要抱人家?”双儿又发痴了。
“我要读习兵法,你自己去玩吧。”我急忙找个借口,其实区区一卷孙子兵法,早就被我翻烂了。
她怏怏不乐地扯着姐姐:“姐姐~他欺负双儿……”
小昭微笑着说道:“双儿乖,不要打扰公子。”
双儿嘟着嘴不答应,小昭虽然是长姐,但平rì里溺爱了这个妹子,说到威严,其实不多。
“蝉儿,”我向貂蝉招手,“给我弹个曲子吧?”
她微点螓首,捧来一架琴来:“公子要听什么曲子?”
“和缓轻柔一点罢,你知道我根本不懂音乐啊。”我记忆中只记得什么广陵散、高山流水、十面埋伏之类的霸气曲子,也不知道是否真有这些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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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轻轻拨动琴弦调试了一下音sè,而后十指舒展,开始了悠悠的琴声。
我摊开兵法的最后一章:“火攻第十二。”
“……发火有时,起火有rì。时者,天之燥也。rì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rì也。”
我虽然早已经在旁边写满了注释,但这“箕、壁、翼、轸”四个位置,我依然不知所云。
我倒是记得滕王阁序开篇有一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但让我仰观天文明确地辨认出哪里是翼哪里是轸,恐怕难度太大了。
而且,真的只要月亮经过这四个位置,就一定会刮风么?
这是历代天家的总结归纳?还是纯粹的封建迷信?
琴声虽然渐趋低缓,却总是回荡在耳畔,清清楚楚地敲击着我的心房。
我深吸了一口气,合上了双眼。
依循这九阳真经第一重的心法,再次运转真气。
我练武的时间已经接近八年了,但除去最初两年的胡闹与之后一年的昏迷,我认认真真从事武学领域的研究,也不过四五年而已。
但的的确确有的人会具有天赋,毫无疑问,武学上的天赋,马超与生俱来。
尽管我占据了他的躯体,在意识上也压倒了他,但这种天赋,依然对我大有裨益。
小岱常不乏羡慕地抱怨我平rì根本不如他努力,但成就远超过他。
天赋是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仿佛人体内部的真气一般。
然而现在,真气再也不是虚无缥缈难以把握的东西,我已经可以完全控制它流动奔涌的方向与速度,在必要时,也可以引导它集中于四肢,从而催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我踏踏实实地坐下来从第一重开始慢慢修炼,如今练了一个多月,便体会到了一丝成果,至于其他一同修习的同学,似乎都没有明显的进步。
琴声依然不断地徘徊着,除了琴声,我只能感受到真气。
浑身持续发热,所有的毛孔似乎都开始自主地收缩呼吸,我双掌合拢,往下虚按,真气迅速沿着经脉向丹田聚拢,凝而不散。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即使在这炎热的夏季,从我口中喷出的这道气体竟然也清晰可见,足见其温度之高。
“咦,公子口吐白气了……”双儿并没有跟着姐姐退出,而是一直坐在我身边打量着我。
“嘘……”小昭让她噤声。
我睁开眼,笑道:“你们两个,难道不怕打扰了我,害得我走火入魔成为傻子么?”
“会么?双儿很乖的呀。”她死不认账。
我爱怜地拍了拍她凑过来的小脑袋:“小丫头,何时才能长大一些?”
“呜……”她低头让我抚摸着头发,“人家也想长大呀,但是始终这么小……姐姐以前也不大,但是公子你经常揉捏,就变得大了许多……”
琴声忽然一顿,貂蝉忍不住笑出声来。
“双儿~”小昭恨不得掩住妹妹的小嘴。
“哦?原来这是我的功劳啊。”我得意地看了看她rì趋饱满的胸口,笑道。
她满脸绯红,低头道:“小昭感觉……好像是这样……”她虽然害羞,却也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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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更是不满:“公子从来都不给人家揉胸,人家怎么可能长大呀?”
“瞎说……”我指了指已经停止弹琴了貂蝉,“你蝉儿姐嫁给我之前,就十分饱满了。”
被我这么一说,貂蝉立刻羞红了脸。
“蝉儿姐……被别人揉过……”双儿憋出这么一句。
貂蝉脸sè微微一变。
小昭不得不斥责道:“双儿可不要胡说,你蝉儿姐可是清清白白嫁给公子的!”
“呃,我可以作证。”我举起右手,女孩子家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十分重视的,摸个手都是于礼不合,何况被人按摩胸部?
双儿耍赖道:“双儿不管~公子要给人家揉揉~~”她扑倒在我腿上。
“呃……”她扑得姿势太过标准,一头栽进我两腿之间,我毫无准备之下,命根之处被一击头槌猛烈的撞击得有些变形,饶是我身怀内劲,额头上依然立刻渗出细汗来。
“公子?”小昭看我脸sè不对,急忙爬了过来。
“……”我咬着牙把双儿拎起来。
“呜呜……”她还在发出悲鸣。
“别叫……”左手按住腹下三寸之地,我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双儿,你知道刚才你撞到我哪里了么?”
“呜呜,不就是肚子上嘛……”她天真无邪地仰头看我,然后又拍了拍自己撞过的地方。
“你差点把我废掉呀混蛋!”我一巴掌打掉她细嫩的小手。
“公子?”这下貂蝉也坐不住了,这可是关系到大家一辈子幸福的大事情呀。
小昭一脸关切,恨不得给我冰敷一下:“公子,这……”
我摇摇头:“你妹的……撞得太狠,我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
“很疼吗?”双儿怯怯地问道,“双儿给你揉一揉,吹一吹……”
“疼死我了,你不知道男人这块地方不能乱碰么?”我板起脸呵斥她,“如果你真把我撞坏了,我这辈子可就断子绝孙了!”哦,蔡琰已经怀上了,总算让我有点安慰。
她眨了眨眼,立刻淌出了晶莹的液体来:“都是……双儿不好……”
她哭的这么快,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哭什么,我只是说如果,现在还有希望……”
“那……我给你揉一揉……”她不由分说一双手就按了出去,“唔……双儿不好,把它都撞硬了……都肿了……呜呜。”
29 当务之急
通过倒卖食盐,我总算获得了苟延残喘的机会。
吕布一方甚至没有讲价,就大批从我手中进行采购,而且先行支付定金。
这倒让我有些惭愧,只能让手下倒卖时尽量添足分量。
之后在朔方郡中贩卖时,我也只比进货价提高了一成而已。
前两批食盐总共获利五十万钱,勉强挽救了濒临破产的财政危机。
王邑倒也有所察觉,虎豹骑们第三次来到河东时,他便发出了口头jǐng告。但一来盐是国家的,河东盐场的产量冠绝当时,他也不至于因为我多采购了一些就翻脸;二来我数百名骑兵气势汹汹来给你要一点盐……你敢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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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依然在友好的气氛下进行着。
当我正在为逐渐转好的财政问题而舒了口气的时候,贾诩再次一脸yīn笑地出现在我眼前。
每次他这么笑,肯定是准备搬空我的财库……我不禁一个哆嗦。
“文和先生,你有何要事?”
“倒也没什么事情,”他yù扬先抑,“这第二批